与她在一起时,总觉得她是不走心的,甚至很多时候都是敷衍的,敢敷衍天子可不是小事,可自己舍不得罚她。
“会唱歌吗?”
殊丽一囧,“不会,我给陛下讲个故事吧。”
接着,她讲起了昨晚的梦境,只是将故事的主人公换成了甲乙丙。
讲到最后,殊丽有些口渴,敷衍了事道:“后来,女子逃走了,逃到天涯海角,两个男人再也没有找到她。曲终人散,各自安好。”
她拿过炕几上的夜光杯,抿了一口紫红的果汁,“陛下喜欢这个故事吗?”
“不喜欢,若是朕,会杀了另一个男子,不给他竞争的机会。”
“。。。。。。”
陈述白坐起来,看着她嘴角残留的色泽,附身过去靠近她的唇,却被她躲开。
没有生愠,陈述白捧起她的脸,不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想尝尝,不行吗?”
不知怎地,殊丽很排斥唇齿相碰,感觉那比那件事还要亲昵。
见她不愿,陈述白揽在她背后的手握成拳,发出咯咯声,随即松开,没有逼她,只是,不吻嘴可以,得吻别处。
咬开粉蓝色裙带,他将殊丽抱坐在腿上,双膝搭在他腰侧,让她感受着自己的难耐。
殊丽不懂他怎会随时来兴致,蹙眉歪在他肩头,隔着布料拉扯,在听得一声低吼后,身体扑在了窗子上。
见状,宫人们快速退开,视野里只剩下一窝猫咪。
小猫的爪子似抓在了她那里,有着同样的感受。
“别。。。。。。”天还未黑,殊丽不乐意被宫人们听见不堪入耳的声音,“晚上、晚上行吗?”
陈述白收缩手指,哑声暗笑,“亲一下,就放过你。”
殊丽觉得他像是被人换了芯儿,脸皮愈发的厚,可架不住这般磋磨,于是拿起散落的裙带,蒙在他唇上,主动啄了一下。
这般姿态,给人一种拿乔感,可陈述白溺迷在她的柔情中,也就没有计较,由着她了。
大手桎梏她的背,将人放倒在塌上,隔着轻纱,感受不一样的温柔。
殊丽以为他会信守承诺,一个吻换一个时辰,可她太天真,陈述白不但没有放过她,还用裙带绑住了她的手脚,就那么晃悠起名贵的乌木美人榻。
巴哥飞回来,好学至极,模仿起殊丽的声音。
一声声托着尾音的“唔”。。。。。。
陈述白一条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塌上,沉浸在双重曼妙之声中……
金风送凉韵,尚衣监又开始赶制起贵人们的冬衣,木桃的伤也已痊愈,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无忧模样。
晚娘站在树下,看着木桃忙前忙后的身影,感慨不已,她们的无忧,都是殊丽用自己换来的。
再过一个秋末和严冬,她就要离宫了,虽雀跃也迷茫,不知能以什么本事谋求生计。
听完她的倾诉,殊丽拍拍她的手,“姐姐放心,有我一碗粥喝,就不会饿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