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不是太子救了我?”
“哪个上次?”太子嘴角扯出了一丝调皮。
“自然是宫宴的那次,是还不是?”安倾然说着盯着他的眼睛。
太子想了想:“上次不是皇后救了你吗?”
他眼底的表情是意味深长。
“所以,秦建仁的强迫宫女的事情也是皇后的意思?”安倾然目光灼灼。
太子没有回答,安倾然已是明白,皇后哪里有闲功夫四处散步,然后还正好看到秦建仁在做坏事?
“谢谢。”安倾然终于开口。
太子没有回答,算是受了。
安倾然对于太子的救命之恩很是感激,她开始询问他毒发的事情,太子说最近感觉好多了,竟然一次也没有发作过,显然她的针法很有效果,想着以后有机会,让她将他的余毒全部清出来,而且还有意思想请她进宫为皇后瞧瞧病。
这可把安倾然吓到了,自己救了他,是因为那套针法是表舅教的,而救了自己的母亲也正是在书上看到的现成法子,至于皇后的病,她都不知道是什么,哪里敢下手。
看着她吓到的表情,太子叹了口气:“是呀,我不该给你这么大的压力。”
他的表情里带着心酸,推已及人,安倾然想着若是自己的娘亲一直有病,自己也应该会如此心酸心疼吧,可是自己的两把刷子自己知道,自己能救得了皇后吗?
因为自己没有能耐她竟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皇后,也对不起眼前的太子。
或者表舅可以?
她要不要跟娘亲商量一下,再把表舅供出去?
那个神仙一样的表舅,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他是不是云游去了。
安倾然正在沉思,太子看在眼里是她在想办法,但是他对她也不报太大希望,自己娘亲的病已经十几年了,太医们还说便是华佗再世,也是救不了的。
“听说你又多了一个弟弟!”太子转移话题道。
一提起这个弟弟,安倾然竟然一下子想起了空大师,她问太子:“上一次还记得我请你帮忙找了空大师吗?”
“记得。怎么了?”
“你让了空帮忙,有没有告诉过他,让他怎么说?”安倾然终于问了出来。
太子摇头:“大师是大师,说话还用人教?”
“你真的没有教?”安倾然又问了一遍。
“你是怎么了?大师说了你什么不成?”太子可是很敏锐。
安倾然咧了咧嘴,没有笑出来,她可不想告诉太子,现在,她有点害怕了,他说准了自己的弟弟,自己有多害怕,而且还是皇后,真是要命了。
太子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大师肯定说什么了,她不说也罢,也许见到大师的时候自己可以问问?
她还不知道呢,她的一切事情从此往后都会跟他扯上关系,她已经是他内定的太子妃了。
安倾然想喝水,她想喊忍冬,又怕把别人喊进来,再发现太子就不好了,所以,她一揭被子,自己要下地,却被太子按住了手:“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是不是喝水?”
“这你都知道?只是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