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然见了。
安倾然看着她微笑了一下:“我一直在等着你。”
金选侍闻言愣了一下:“皇后娘娘?您知道妾身要来?”
“当然,你显然有话要对我讲。现在没有外人,可以说了。”安倾然换了一个坐姿,声音温和,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金选侍闻言犹豫子一下开口道:“娘娘果真睿智英明,想是早已看透了真相,妾身早知如此,便不必来了。”
“真相?不,我只是看到你有话要对我说,如此而已。现在来了,就说吧。”安倾然有些不耐烦,主要是身体原因,让她烦躁。
金先侍见状忙开口道:“妾身看到了一些事情,若是不对娘娘讲,便觉得知情不报,助长邪风是一事,另一件事情,也怕伤到自己的身上,就是刚才在荷花池的时候,妾身就在身后,妾身怕水,没有上前,所以看得真切,张容华并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水去的,而是钟婉容伸脚将她绊下去。”
“伸脚绊下去?那她后来不是下水去救了吗?”
“是下水救了,不过只是扑腾水,并没有上前。”
安倾然闻言若有所思,然后挥了挥手:“我明白了,你能来告诉本宫实情,本宫很欣慰。忍冬,把我那枝白玉钗子拿来。”然后又对金选侍道,“这东西倒不值钱,只是本宫的一点儿心意,本宫是谢谢你愿意和本宫亲近,这是极好地,以后常来,东宫其它的还差些,这茶却都是好的。”
说完又让人赐茶。
金选侍喝了一会儿茶,见安倾然脸上有疲色,便很快告辞了。
忍冬近前:“娘娘,金选侍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没有必要,也不敢骗我,不过,我想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倾然叹了口气,“只是她这样做又何必,不过是同命人而已,张容华又碍到了她什么,她们姐妹两个,还真是不省事的。”
忍冬想了想:“娘娘,那要不要将钟婉容带来?”
“我为什么要带她来?”安倾然突然笑了,摸了摸自己另一手腕上的手镯,越发的笑得明媚。
“奴婢就说可惜了那手钏了,娘娘何必送给她呢,娘娘刚才肯定就知道了她有问题吧?”
“是呀,但是这手钏要是能起到作用,何乐而不为呢?你帮我好好查查张容华的底细,瞧瞧她们私下里到底是不是有恩怨,事无巨细,告诉我就好了。”
安倾然本没有这么多的精力,现在又多了这么多的女人,真是给她找事呢。
两天后,忍冬回来报告情况,倒也没有什么,只是这次落水事件,张容华的身体一直未好。
安倾然有点明白了,菀尔一笑:“听说敬事房的牌子已经弄好了,就在这几天就要临幸这些妃子了,是不是?”
忍冬却抿着嘴:“是呀,那边的人忙活得很欢了,还以为皇上真的会临幸那些女人呢。”
“也许会哦。”安倾然一笑道。
忍冬摇头:“才不会呢。”
“倒是你比我还了解东方锦不成?”安倾然笑嗔着道。
“奴婢虽然笨点,但是奴婢眼睛可是好使着呢,心眼儿也不太慢,看得分明。”忍冬骄傲地道。
安倾然便笑了,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果汁丰富,很酸爽,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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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府。
东方夜现在非常地忐忑,所有的事情他都顺利完成了,他不知道结果如何,宫里的人还没有传回消息来,但是听闻安倾然最近的身体确实不好,是不是与自己所为有关呢?他不太清楚。
好在最近府内,又有喜讯传来,安染月有喜了。
他立刻将这个喜讯第一时间送到了宫里。
太上皇倒无所谓,太妃却很是开心,毕竟不管是谁生的,都是她的孙儿孙女。
沈之云坐在屋子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怔怔地坐了一会儿,手里扯着绣帕,并晌后轻轻放下:“来人,把我的最喜欢的碧玉钗给她送过去……等等,我自己去。”
按规矩,她可是位份低于安染月呢,这样送过去,倒是在托大。
没有想到,她过去的时候,黄莺儿也在,还抱着东方严,小孩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