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眨巴两下眼睛道:“我故意什么了?”
白子墨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愤愤地咬牙:“男人婆,你这是打算做了就不承认了?”
听到这里,白子墨的护卫们全都睁大了双眼,几束八卦的光芒在白子墨和金子中间来来回回地扫着,同时他们的脑中飞地幻想着各种画面。
做……哎哟喂,是哪种做啊,又是怎么个做法啊?
金子皱着眉看着白子墨道:“你含沙射影地在说什么东西?男子汉大丈夫,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尽管说就是,没必要跟我打哑谜,我是个粗人,没有你们读书人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
金子说这话显然是有点生气了,白子墨咬着唇畔,越想心里越委屈,明明被轻薄的人是他,她不承认也就罢了,还要说这样的话来气他,真是太过分了!
白子墨委屈地都快冒烟了,他对着金子翻了个白眼道:“你心里清楚!”
金子“啪”地一下重重地将小被子扔在了马车里:“我要是清楚还问你做什么?娘娘腔,你要是再这样神经,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金子指了指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胳膊,意思就是,你要是再惹我,我就把你那只胳膊也拆了装两遍。
白子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有武功的时候,他打不过金子,被金子追着暴打了一顿,所以他心里是很怕金子的。
现在没了武功,他就更拿金子没辙了,除了被金子拿捏在手里,他还能怎么办?
可是他好歹是个男人,还是十分重视面子的,他就算心里怕得要死,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做乌龟:“你敢做不敢认!”
金子上前一步,白子墨连忙拼尽一切地往后爬,同时嘴里飞快地说道:“不过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那么多,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就是了!”
金子冷着脸盯着白子墨看了一会儿,看得白子墨都快窒息了,才放过他。
金子吐出一句:“莫名其妙!”
而后,她就退出了马车,白子墨狠狠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耷拉在了马车里。
护卫们正要上前安慰白子墨,金子又掀起车帘钻了进来,护卫们吓得一动不敢动,白子墨更是再次绷紧了神经。
金子将带来的小被子重新拿回了手上,嘴里怒声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死娘娘腔,你这人太没意思了,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全都成了稻草,我告诉你,我金子不打算再管你的死活了,以后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这话,金子就猛地甩头离开了,白子墨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一股不知名的情绪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难受得他好想哭啊……
护卫们看着白子墨伤心欲泣的模样,纷纷摇了摇头,哎,他们少主这是被人睡了又甩了,好惨啊……
护卫们都同情地看着白子墨,这激了白子墨心底的最后一点小自尊:“哼,你以为你是谁,本公子稀罕你吗?什么井水不犯河水,本公子是从天上来的泉水,你根本就是地沟里的臭水,本公子怎么可能跟你,跟你……”
白子墨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他咬了咬牙,背过身去,一个人沉默地生着闷气。
因为太生气,导致白子墨的呼吸很急促,也很深沉,所以从背后看上去是一抽一抽的,特别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护卫们更加同情白子墨了,哎,少主被白睡了,真的好可怜哦!
金子回到自己的马车里,气恼地将小被子扔到了马车里,雨儿奇怪道:“你怎么回来了,这被子不是小姐让你送给白城少主的吗?”
不提白子墨还好,一提白子墨,金子就快气炸了:“他就是只白眼狼,你就算给他十条被子都没用!我看也不要笼络他了,直接把他们白城灭了吧!”
雨儿抽了抽嘴角:“好端端的怎么要灭城了,你这是怎么了?”
金子正要说话,前面突然传来了可怕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