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属下已经派出一人;将计划有所改变的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一直在听子岩的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麼自从我们登後;?船队就通行无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一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一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一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了?」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一直就不了解我们的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了。」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了。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一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容恬无奈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8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著他头;「用你这个笨笨的小脑袋想想;我们是怎麼到这个偏僻的越重城来的?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麼把这个易守难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是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风鸣道:〃鸣王刚刚叫我干什麼?〃
凤鸣大声咳嗽起来。
烈儿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亲近了点。代凤鸣答道:〃鸣王是想问。在阿曼江心放石头的是不是丞相你?〃
〃原来是那个阿。〃烈中流听了。气定神闲地笑道。〃当然是我。〃
…… 凤鸣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们走水路。直接说嘛。你口才这麼好。一定可以劝得动我们的。何必搞这麼大的破坏?害我们还以为已经暴露了行踪呢。何况江心下石。不但妨碍我们。其他往来的船只也会受到牵连阿。〃
烈中流笑道。〃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不必担心其他的船只。萧家的大货船是比王侯专用坐驾吃水还深。其他船只吃水不深。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这个是我算过的。〃
〃不对〃子巖思虑比较周密。蹙眉道。〃当时丞相一直在船上。从没开过我看手下的视线。丞相怎麼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
烈中流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招大觉有趣。哈哈笑道。〃那是早就放好的。路线太好猜了。你们除了西雷。还会去什麼地方?我提早一天命人放巨石。然後骑马沿岸回来。在岸边等你们经过。〃
烈儿也哈哈笑起来。〃真的很有趣。来来。让我亲丞相一个。以示钦佩。〃双臂一张热情地抱过去。
烈中流脸上变色。拼命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人向来清静自爱。最不喜欢动手动脚。。。。。。〃 众人都是一愣;大为惊讶。
别人也就算了;这个烈中流却是典型的美人癫狂之徒;只要看得顺眼;就恨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一番。
怎麼今天却忽然转性了?
烈儿被烈中流义正词严地拒绝;嗤笑道;「也好;我们不动手动脚;只动动嘴皮子;亲一个就好。」又把红唇嘟起来伸了过去。
「烈儿;你太放肆了。」容恬蓦然一声低喝。
烈儿浑身一震;顿时凝了笑容;缩了回来;不敢再和烈中流笑耍。
凤鸣见他被容恬一喝;立即彷佛被霜打了一样;浑身的活泼劲都没了;站在一边倒显得可怜兮兮;心肠大软;柔声道;「烈儿;你昨天喝得太多了;是不是一个晚上头疼都没有睡好?你过来;在我这边坐一坐。」
烈儿应了一声「是」;小心地打量容恬的脸色;过来乖乖在凤鸣身边坐了。
奉命去端早餐的秋蓝领著两个捧著大方盘的侍女回栈来;方盘上装著热气腾腾的各种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