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忙吧。”丢下一句话,人跑了。
吓跑了。
一路上风染画咕哝着,“今儿怎么动不动脸红,难道说怀孕了雌性荷尔蒙爆棚,惹得蠢蠢欲动?”
难道我也是个贪图美色的渣女?
成清娘端着一盆分的野猪肉,迎面走来。
“风姑娘,路上滑,怎么不叫清菱姑娘照顾着您。”
风染画美目一转,招了招手,“成清娘呀,我跟你打听一个事儿?”
成清娘放下肉盆子,扶着风染画寻了坡边的石头坐下。
成清娘慈爱的望了一眼风染画的肚了,“您问。”
“像我这个月份,身体会不会有一些特别的异样?”风染画指着自己肚皮,问道。
“有,能吃,特别能吃。当时我怀成清这个月份时,天天拿着跟脸大的盆子,吃个精光都不够。”成清娘实诚道。
风染画:“…………”
谁要问这个!
老娘一个女魔头天不怕地不怕,豁出去了!
风染画长吸一口气,问:
“就是,就是你们夫妻之间,有没有一些特别,比如说你身体的变化。”
话落,那小眼神颤动,小手指绞在一起,乱动的掰动。
成清娘瞪大了眼晴,她明白了,脸刷的红晕一片,“这个……就是有点想,想那个……想得慌。”
刷!
风染画站起身子,得着了答案故作高深莫测找补了一回:
“嗯,我这身体什么变化都没有,估着身体那里有毛病,我找奏铃医瞧瞧去。”
甩甩屁股,人走了。
“唉……风姑娘再有本事,可没个汉子暖床,日子难过呀。”成清娘端起肉盆了,叹道。
耳尖的风染画顿了顿脚……乍毛道谁想汉子!!!
小破书刚睡醒,迷迷糊糊道:“女魔头,你想汉子?”
“养你的伤去!鬼想汉子!”
“我怎么感觉你的邪念欲动呀?”小破书抖着冲天辫,歪头说。
风染画嘴角扯了又扯,“你个破书,带根五百年人参的本事都没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神书,养伤去!”
“明明一副欲求不满的破脾气!”小破书挖苦一句,遁走了。
风染画研磨着牙,“…………”
山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