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韩谨砚低低笑出声,温柔未减,“一对麟儿,长得像风姑娘,神姿俊容。”
不对劲。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苍玹,清冽雅致的笑意中带着凛冽,除却那层药味,与眼前这货近八层相似。
她莫非想苍玹了?
不管往后如何,跟韩王总有一天需要桥归桥,路归路。
她不在意世人眼光,可她既儿和灵儿需要堂堂正正存活于世。
风染画眸光幽幽一动,“听说韩王娶过夫人?”
韩谨砚面露茫然道:“未曾娶妻。”
这四个字砸得风染画火冒金星,银牙一磨,阴恻恻的道:
“韩王,果然狠心狗肺四个字,最适合你。”
看着画儿骤然大怒,韩谨砚不知所措。
一路上,韩谨砚想与风染画沟通一二。
可当韩谨砚刚起了话头。
风染画目光森冷的望着他,嘴角勾出冷笑道:
“我劝韩王老实点在马车内待着,你是知道我具有诡异功夫,会玩火,我要是一个控制不住,两败俱伤,相信也不是韩王想看到的场景。”
韩谨砚细磨着刚刚画儿的问话,只有一句,她问是否娶过妻,他回未曾娶过。
此话那里不对?
眼前的画儿,视他如不共戴天的仇敌般,韩谨砚苦涩道:
“我……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我韩王府家事简单,只有我父王与我妹妹,三人。”
“我父王顶天立地,从不搅和燕都阴谋诡计。我妹妹虽有几分挑皮,但明事理,只过去两次燕都。”
“去岁掳你至边关,是我对不住风姑娘。除此事外,我不知那里冒犯了风姑娘?”
风染画飞了一记眼刀子,好一个冠冕堂皇的韩王,道的是义薄云天,行的却是小人之径。
原身是胆怯弱懦了些,难道因此堂堂一个大活人,接进门的王妃,还能抹去她存在的痕迹?
好让你韩王府迎娶如“灵丘谢家,贵女无双”这般门弟的嫡女为正妃。
风染画冷冷盯着他,寒声道:
“韩王今日行径,让我大跌眼晴!”
“一个人的存在,竟然抹去的了无踪迹!韩王府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