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悠悠道:“你去把挑一份重礼准备好,明日一早我们去拜访表姐。”
“是。”
宣王三指搭在桌上,轻敲了几下问道:“舜尧在那?”
“回主子,严公子在半道上分开后,去了的乡绅院子住下了,听说是严公子两月前在那住过十日。”亲卫回道。
宣王闭紧了眼眸,以示知道。舜尧栽在韩谨砚手上,丢了一座铁矿,又失了一条手臂,培养了二年的人马也尽数栽了大半,也不怪他不愿意前来赔礼致歉。
且随他。
远在几十公里之外的严舜尧正踏雪抵足,缓缓进入了一家宅院的后院。
窗外寒月如钩,冷风呼啸而过。
这座乡绅后院绣楼中,一名清丽女子伸着脖子频频看向窗外。
终于。
一袭长袍的俊美男子踏雪而来,还未等他敲门,门从内而开。
“公……公子,您来了。”
严舜尧揽过翘首以盼的清丽女子,抵在墙角,轻轻的刮着一张红似火的娇俏脸: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两月未见,梅儿越发明艳。”
梅儿依偎在严舜尧,身子微颤,声线如雾,似昵喃:“公子取笑我。”
严舜尧似笑非笑的呵一声,一个转身把人带到旁边的床上。
“梅儿,可曾思念我?”
严舜尧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梅儿,舌尖轻舔舐了下唇角。
“我日日念着公子,终盼公子回来。”
梅儿眼神躲闪,似期待又羞涩不已,自从两月前,与严公子春宵几度,她想他思念入骨。
严舜尧静默不语。
神容有三四分像她,可惜这胆气无一分如她那般桀骜不羁。
公子突然阴沉着脸,凉飕飕,梅儿吓的打了一个激灵,怯怯道:“公子……”
忽而,他轻笑了一下,乖觉的小兔子,自有小兔子可口之处。
他爱怜地摸摸梅儿露出的修长白皙的脖子,“别怕。”
温柔至极。
他俯下身子,侧卧在一侧,伸手停在她的小腿,一路上向上,轻轻的挑起衣带。
似欣赏佳作般,慢条斯理地解了她粉色裙子上的系带,那精绣的裙衫就半散开了。
梅儿眼眸似雾,似有泪水,但脸带着极致的羞涩笑意。
随后,床上梅儿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只剩一件亵裙,梅儿紧紧的拽着衣领,咬住下唇。
严舜尧倾身下去在她耳边喑哑地道:“可曾这般想我?”
梅儿埋头下首,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如猫儿,似鼓励。
下一刻。
房间里传来女子隐忍的破碎哭泣声,却被人不知用什么堵住了嘴唇,变得支离破碎却又诱人起来。
风雪夜,云霭沉沉遮碧影,烟波袅袅谧暗夜,有女子细不可闻的轻泣与悉索声,让人听得血脉贲张。
严舜尧的眼角也染着妖异的红晕,呼吸依然紊乱,但更多是诡异的满足感。
窗外的暗夜里跟来了的护卫们沉默地站着,宛如一抹没有呼吸的影子,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