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谨砚:“孔岭成婚,时间紧迫,他父母路途遥远,恐赶不上婚期。孔岭终身大事,还需孔叔前来操持见证。”
风染画:“喔。”
韩谨砚忐忑不安的道出事实后看着一脸平静的画儿,没有预想中的暴跳如雷,没有炸毛到怒骂,更没有愤而离去。
风染画佻着眉眼,噙着笑意,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
一息。
二息。
一刻。
一向山崩于前,不惊于色的韩谨砚,内心有种发毛的压迫感。
终于。
“还有吗?”风染画开口了。
韩谨砚苦思冥想,小心道:
“胥轻一事……我……我已经跟你坦白过了,我担心没有人护着你,才……命她贴身保护。
胥轻没有事事向我回禀,她的任务只护你周全。画儿,真的!”
风染画:“喔。”
韩谨砚有一种宣判死亡的错觉,莫不是苍玹一事暴露了?
不应该啊。
风染画对上他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目光,心头一软。
呆子。
顶天立地的战神,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惧的他,怎的在她面前处处示弱。
果真是个呆子。
孔岭一身才学,兵法谋略都颇为精通,哪里是一般混迹江湖的游侠,真当她眼瞎呀。
在瞧送她那一百多个侍卫,细微现着之处个个天然的对孔岭敬畏、尊从。
这张美人皮子,做了好事不留名,处处护着她,还怕惊扰了她,她哪里是那等没心没脏没肺之人。
是块冰不也得融化掉。
风染画内心晒笑,腾的站起身子。
韩谨砚后背一僵。
忽的,风染画倒在韩谨砚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挂着一脸戏谑的笑,那小眼神晃来荡去。
荡得韩谨砚小心肝七上八下,不敢伸手抱紧她,眼里盛满歉意。
风染画一双美目从美人皮上慢慢挪腾到他嘴唇处。
猛的一下,逮着薄嘴唇用力狂亲。
狂风暴雨般辗压。
差点没亲秃噜皮。
周司被昭阳郡主协迫下,两人一高一小趴在树梢上,透过一条窗户缝往里瞅。
昭阳郡主正替哥哥一惊一乍的操碎了心。
被突如其来,猛烈的打啵声,惊呆了。
就……大嫂这么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