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春天到了,万物苏醒,又到了……的季节。
站在塔楼顶楼,韩谨砚与风染画二人相依的俯瞰整个翼州。
城墙内都是青砖府院林立、车水马龙;城墙外苍色一片,偶见茅舍砖瓦,透着宁静的古村落气息。
远处行走的百姓如火柴人般到处挪动,甚是有趣。
“韩谨砚,你翼州真漂亮,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下,就是这种感觉。”
韩谨砚目光落在画儿一张一合的红唇上,温柔的强硬道:“喊相公。”
“呃……相公。”风染画瞧他像个要糖吃的小孩般,咯咯的笑道。
韩谨砚揽着画儿,指尖滑过衣袖中,在手臂上跳动。
“这是你的家,这也是你的百姓。不准说你的,我的,你家,我家。”
目光灼灼的望着画儿,霸道的说。
察觉到韩谨砚眼神的变化,风染画脸上燥热,有一种幽会的刺激感,不自觉舔了舔自己的薄唇。
“好嘛,我家,是我家,是我们的翼州。”
面对此时灼热似火的韩谨砚,风染画放柔了音调,一双狐狸眼梢间魅色风情四溢。
“嗯。既儿、灵儿暂且跟你在水星村居住,三岁后,需得在王府启蒙。”
一点一点凑了过来。
淡淡清香的男人香顿时充斥她的口鼻,如雾似雪,幽静中又带着冷冽,很容易就能让大脑缺氧。
“既儿已经有了一名老师,宫老,我还在拐带风老,如若风老也能为既儿的老师,天下大乱,我也不用担心既儿的安危。”
“既儿还需要学谋略治州,孔军师可为其职。”
韩谍砚从揽腰改为顺势抱住了她,有力的手臂紧住她的腰,额头更是抵住了她的额间,侧眸如火海的深邃眼眸落在了她雪白脖颈上。
“呃……既儿需要学这般多东西?那灵儿呢?”
鼻息间满满的全是他那特有的气息,风染画无处遁形,又似满心期待。
“昭昭的师傅是木泉先生,也是孔军师的师妹,不日将归。木泉先生的父亲,是前朝大儒,木泉先生学识见闻堪比男子,由她教导暂且足矣。
女子,本不必如此幸苦,她有哥哥、有父亲、有母亲照顾。”
天穹,暮色退去,暗夜来袭。
禁箍在韩谨砚怀中的风染画手一扬,从小破书空间中,丢出一张软榻,裹着两个头枕。
见到墙根的软榻,韩谨砚先是微愣,而后眼眸蹭亮,风染画脸上一烫,呼吸也跟着有些不稳,嗔怪的望了他一眼。
韩谨砚早已蓄力的火热被点燃了一样,一阵的狂风暴雨,在唇间肆虐。
风染画美目半眯,才懒得挣扎,直接向后一靠,索性直接赖他身上了。
韩谨砚眸子热的发亮,连呼吸都变得滚烫了起来,拂过眼前如玉妖娆的脸颊,嘴角微勾着,带着似蛊惑似小小翼翼的询道:
“可以吗?”
风染画:…………
回到韩王府,两人同床共枕,该如何的地方,他也没少折腾,每每就差临门一脚。
榆木疙瘩。
如若她不愿意,怎的让他下手。
风染画故露凶光,狠狠的咬住韩谨砚的脖径,似恶鬼吸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