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岭手撩衣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言简意骇。
把风染画的磕睡虫都赶跑了,贼兮兮的问道:
“孔岭呀,你是如何把我们清菱追到手的?”
两人的苗头,她早发现了。
她逗清菱时,清菱是个脸皮薄的,每回都吱吱呜呜。
“我说我准备在小姐的城堡右侧建一座院子。”孔岭忽视主子冷冷的目光,实诚的含笑道。
风染画大手一浑,似指挥千军万马般豪气云干:
“没毛病,有了房子好成亲。成!这事我应下了!”
一边的韩谨砚淡淡睨着他,面露不善,他都没有搞定小娇妻,做为下属没一点自觉,还想抱得美人归。
到时成亲,要不要接孔家人?
孔军师要不要来?
一来不是全露馅了。
“不行!明年秋后成亲。”韩谨砚不容置喙道。
孔岭喜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一个谢字还没说回出口,全部吞回去,有些心虚的眼神左右摇摆。
风染画扬起脑袋,小脸上写满了嫌弃:“你个恶人,你要棒打有情人?!”
见着画儿爆脾气又炸起,韩谨砚不得不放柔了语气道:
“你待清菱如妹妹一般,需按流程,娶亲走三媒六聘,走完俗礼,大半年的时间刚刚好。”
“而且建那宅子,少则需要几个月。”
孔岭见小姐不住的点头,他牙痛,腮帮子痛。
欲哭无泪的致谢辞别后,走出院门。
风染画问:“我怎么瞧着孔岭眼框含哭,明年秋天,是不是太晚了?”
“不晚,他是喜极而泣。”韩谨砚肯定的说。
宁静的日子没几天,传来几则消息。
一则翼州各地突然上报,各县城丢失了八至十三岁的少年,有三百多人。
二则梧州、翼州西面、常州等多地遭遇了大暴雪侵袭,连下五天,雪来得遽然,出现了屋舍坍塌的情况,百姓死伤不少。
特别是孤峰县就丢了五十多人。
急得焦头烂耳的孙县令,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水星村。
听完汇报后。
韩谨砚捏着眉心:“周……你带人去查,五十多人突然消失,不可能无一点蛛丝马迹。”
“是。”周司带着个兔子面具,粗着嗓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