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破灵力怎么说干就干,小破书生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将药丸朝着风染画嘴里一塞,随即瞪着小短腿将风染画扯进秘境。
忽地,黄衣婆子等人神情僵住了,他们惊骇的发现,风染画凭地消失不见。
宫老了然,他就知道小丫头有宝贝,当初生小灵儿的时候,遍寻不到气息。
“这是何术法?莫不是……”黄衣婆子神色凝重,莫不是来自那处,可那处也未曾听过有何功法凭地消失。
黄衣婆子正在思索间,风染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不待她反应,风染画抢过小灵儿疾步掠走。
黄衣婆子悚然一惊,起身挥剑追去,风染画身体早已透支,一剑刺穿了左肩。
辛得宫老及时捞走母女二人,他见染画丫头有气进无气出,怒吼道:“死丫头,不要命了!”
风染画死死咬住牙关,痛的冷汗狂飙,将小灵儿递过去,“死不了,帮我护住小灵儿。”
宫老望着一睡一晕迷的母女二人,磨了磨后槽牙,才面无表情的盯着黄衣婆子:
“你没了灵儿在手,我可使出全力,你打不过我。”
黄衣婆子望着他怀里幼童,脑海里风染画邪门的术法,直接带着二人远遁。
三日后风染画在一阵啰嗦中醒过来,就见小破书拿着药丸当弹珠子,一颗颗抛进瓶子,还不望踩她几脚。
“臭女人!坏女人!回回把自己搞得要死不活!还得老娘收摊子!”
“行了,死不了!”风染画扯了扯嘴角。
小破书眨了眨眼,惊喜地跳过去,约莫想教训下风染画,背着手说:“哼!要有下次,我才不帮你!”
“小灵儿呢?”风染画环顾四周,就只见清菱一人在屋内忙着温药。
“哎呀,臭女人,你快点好,我带你扫遍十方秘境,一定要能找医治小灵儿的药材。”小破书塞了一颗药给风染画,嚷嚷道。
风染画神色一凝,挣扎起床。
小破书身子一抖,哎呀,要死,说漏了嘴!就见,她嗖的一下,缩回书里。
清菱听见声响,就见小姐醒来,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大喊道
“王妃醒来了!”
很快,韩谨砚和宫老等人赶了过来。
把脉的把脉,喂水的喂水。
风染画盯着韩谨砚问:“小灵儿怎么了?”
韩谨砚眼底盛满了担忧和歉意,“你别担心,先养好身子,小灵儿会没事。”
风染画倔强地转向宫老。
宫老长长叹一口气:
“小灵儿的事,宜早不宜迟。她应是被黄衣婆子下的毒,一直沉醒不醒。”
“染画丫头,你要是信我老头子,就让老头子我将小灵儿带回医谷。”
风染画不假思索的应道:“好,您老是小即儿的师傅,是小灵儿半个师傅,我信您。”
要是小破书有办法,不至于躲着她。
试问如今,医术最强的,只有宫老和其师门。
让宫老带回师门,小灵儿兴许还一线机会。
“画儿……”韩谨砚握紧拳,想说点什么,心里却涌起无力感。
翌日,浓浓晨雾中,风染画和韩谨砚目送宫老带着小灵儿远去。
直到天地一色,风染画笑睨地望着韩谨砚,笑容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
“韩谨砚,胥家母女的命,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