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想着待到了官衙,定将这断袖拎到后堂,拨光撂倒,不让这断袖腿软求饶,绝不罢休。
在边陲又寡素了三个月的铁汉子,想着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真是觉着热血澎湃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三 死士
汉王这话一出,大热天的,冢宰也觉如临三九,后背发寒。
在琢磨出对策之前,哪敢与这瘟神单独相处,只得赔笑道“那羽扇的事儿,本冢宰稍后定会给汉王一个说法!只是眼下,本冢宰有急事儿要入宫!”
这倒并不是谎言,刚听风戍来报,那姑母昨日不知又哪里来的邪火,竟是辱骂那来请安的太子为窝囊废。
而太子近来本就身体有恙,经这一番辱骂,回到东宫便就呕出一口重血,卧榻不能起了,这想来也就是被气的啊。
心病还需心药医,得快去宽慰开解一番才行,不然,太子有个好歹,这排行老三的瘟神便能自自然然的补了那个东宫的空缺,想想这后果都格外让人胆儿颤啊……
“急事儿?”
可汉王却是穷追不舍,这断袖明显就是有意避开他,此番若是放走,以这断袖的奸滑,必如那入水的泥鳅,捉起来要费好一番周折了……
可冢宰哪理解汉王急于荤腥的心肠,索性直言道“太子病情加重了!本冢宰得去看看!”
就在汉王走神那一瞬,冢宰便是从他臂间匆匆溜走了。
可这却让汉王胸中怒火更甚,太子病了,有的是太医照顾,这断袖有必要急得那般小脸失色么?
汉王的自尊再次受挫,算计本王,冷落本王,日后抄家灭族时,切莫想再求着本王给你半点怜悯,便是怒气冲冲的回了王府……
可一入府门,便见平公公愁眉苦脸的蹲在正堂屋檐下翻着帐薄,绻成一团的瘦小模样令人心伤……
而姜桦照常去膳房巡了一圈,却是黑着脸儿钻出来,耷拉着眼皮,“老平啊,午间怎么又没有牛肉吃啊?”
平公公抖着帐薄白了这小煞星一眼,语重心肠的教训起来
“王爷要大婚,皇上又不拨银两。这眼下已花了很多钱了啊!
待新王妃迎进来,花费就更多了!可你不是不知,王爷被削了一半食邑啊……
如今我们要节俭再节俭,能省一点是一点……
唉呀,其实你拿地瓜解馋不也是一样的。可是我老人家亲手烤的,好吃还管饱,啃上一个,肠胃还通畅……”……
提到地瓜,小煞星便恰如其分的打了个饱嗝。
虽老平烤地瓜的手艺很不错,可今早已连啃了五颗地瓜了,此时真是觉着出的气儿都是地瓜的味儿呢,就那么打着嗝道“可老平,你省得这一点,能养活得了边陲那一万降兵么?他们断了一个月粮饷,都快闹事儿了!”……
老平顿时老脸纠结,这王府的开销他倒有法子凑一凑,可那边陲降兵那笔粮饷,却不是几颗地瓜摆得平的,叹气道“能有什么法子啊?皇上又不拨钱!”
此话刚出,便见王爷脸色阴郁的进了书房,老平顿自掌了下嘴,真是不该说出那般伤王爷自尊的话来,只得去膳房拎了几颗地瓜,好歹塞了那小煞星的嘴……
……
这地瓜着实撑人,午后,小煞星仍在打着饱嗝……
蹦跶着进了王爷书房,见汉王正脸色浓沉的与吴允礼议事,递上一封书信,“王爷,这是那秦芜雨刚送来的,说是那独孤四儿子给王爷的!”
汉王一愣,想着该是那断袖写信来赔罪讨好的吧?正要接过,吴允礼却是沉色劝诫道“那冢宰阴险,王爷切不可再被他三言两句所蒙蔽!”
汉王伸在半空的大手便是划了个圈收回,这话的确有理。想起一早被那断袖伤了的自尊,便是余怒未消。
可却实在想知晓那断袖写了什么,便是对姜桦道“你看那阴险的独孤四儿子说了什么?若是不痛不痒的奉承话就将信烧了!”
姜桦唔唔的点着头,打着饱嗝将信拆开,可对光看了半晌,竟连打嗝都止住了,抖着一页薄纸,一脸不可思议道
“那独孤四儿子竟是给王爷出主意说,让王爷下令那边陲的一万降兵,就地为民,自由婚嫁,开垦荒地,自给自足……但他做为大冢宰同意免那边陲五年赋税!”
汉王一愣,接过书信细细看了一遍,凤眸渐有亮色,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若能免五年赋税便是解了我们难题!”……
连吴允礼都点头释然,他刚刚也正和王爷商讨这闲时为民,战时为兵的策略,既免除了养兵的重负,又真正将边陲安定下来。
刚只是忧那边税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