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板接过刘逼递来的纸巾,边擦嘴角和手上的油渍,边对刘逼说:“阿B,你重新找几个人,把猴子他们替回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做事!”
刘逼还在担心几人被“妖化”,闻言迟疑了几秒才说:“要不要找老贼问问,他是老滑头、老江湖,如果要对付徐家,咱们这点人恐怕不行。”
板板想了想,老贼王确实是成精的人物,要说怎么对付人,除了老贼王,实在找不出什么好人选。板板点点头,同意先去问问老贼王。
一只大狗,猴子指挥铁牛用洗衣服用的大铝盆煮,结果五男一女,硬是吃得见底!而且肉吃完了不说,铁牛把饭端出来用狗肉汤泡饭,刘逼看得目瞪口呆,要说鲁板和铁牛能吃,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爽爽和猴子这两个小不点也跟着抢饭,这场面……真他妈怪异。
这时候几人也停了下来,错愕地相互对视,自家知道自家事,吃的时候没警觉,不知不觉把这么大一只狗吃得精光,除了小半盆汤外,连骨头都没剩!这可不是普通的土狗,足足有小牛犊子大的一条狗!
板板想不通,爽爽更想不通,她吃完只是略饱而已,根本没有吃多了的现象。
爽爽问:“我吃了多少?”
几人一起摇头,除了旁观的刘逼外,大家都在忙着抢食,谁关心谁吃多少?
刘逼苦笑道:“我没数,不过……你们的筷子都没停,看看时间,足足吃了四十五分钟……不连后边吃饭的!你们……没觉得古怪吗?”
板板再次抹抹嘴角的油渍:“古怪?没有啊,吃得全身发热,真他妈爽!就是……没感觉吃多,还……有点饿。”边说边拍拍肚子,感觉一下,确实没有吃撑着。
爽爽也摸摸自己的肚子,嘟着嘴说:“没鼓起来哎!”
猴子淫笑道:“让老大多打几‘针’就鼓起来啊!哈哈哈……”说完后,急忙灵敏地跑开,躲在铁牛身后继续淫笑。
李爽掐着小蛮腰,作出一付极其可爱的凶暴样:“色猴子有本事别跑!看我不掐死你!”
猴子伸着舌头,猥亵的舔舔嘴唇:“噢……板板使劲……噢……老公大力……”
李爽羞得满脸通红,鲁板大笑着一把搂着她的腰:“你别理他!这种人不能给脸,你越生气他越得意!往后别给他介绍女朋友就是了。”
这句话果然有杀伤力,猴子急忙告饶:“别啊老大,别啊,你们不能毁灭我的性福生活!大嫂,小弟给你陪不是,我认错,你掐吧……”说完装出慷慨赴义的表情,李爽哪会饶?拇指带食中二指,掐住猴子腰间嫩肉,指头用力,一拧一转,猴子“喔呜……”一声惨嚎,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爽爽:“只要你爽,我死都行!”
打闹一会儿,眼看天亮了,几人忙着赶岗,刘逼催促道:“呆会儿咱们回去拿东西,从今天开始,最少要四个人搬过来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徐家可不是省油的灯。”
徐孝天能善罢干休吗?肯定不能,徐孝天的父亲徐仁贵,之所以能成为汉江头名房产商,他的关系、手腕以及魄力,绝对是非常人能及。
所以徐孝天回去后,不知道怎么说动徐仁贵亲自给刘小明打电话,徐孝天绝不是毫无用处、不学无术的浪荡子,相反,他还是中财大的优秀毕业生,一大清早他就通过各种关系查明板板跟刘小明的关系。而且顺便得知了板板的主要收益,怪不得口气这么猖狂,给我十万!
徐孝天越想越生气,一个守厕所的小子竟然给他十万,这是侮辱!
刘小明接到徐仁贵的电话后,先是一连串的问候,接着徐仁贵“婉转”地表达了对鲁板极为不满,要知道徐孝天可是他内定的继班人。
徐仁贵说:“小明书记,咱们相交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孝天确实有不足的地方,他人年轻,还得靠你们这些叔叔伯伯教导,可如今……有人欺到他头上……多话我也不说了,如果你瞧得起我徐仁贵,那么答应我一件事!”
刘小明不用大脑,就能猜到徐仁贵说的什么事,果然……
“在农民工和我徐仁贵之间选一个,我不想因此得罪老朋友老兄弟们!”
刘小明权衡了几秒钟,然后痛快地答应:“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爽爽已经被鲁板送去上课,马上要期末考试,无论如何不能担误李爽的学业。
当板板将整件事情告诉老贼王后,老头的声音显得有点幽森:“板板,你闯下大祸了!首先你要明白,你跟徐家已经结仇,徐孝天的父亲,汉江第一首富徐仁贵,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我听说徐孝天本身也很出色,深得徐仁贵宠爱。房地产商是怎么起来的?你从马小光身上应该看到,如果马小光是只小耗子,那么徐仁贵就是只猛虎!”
鲁板并没有像刘逼几人那样被贼王的话镇住,他笑得很冷淡:“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是农民工,是生活在这个城市最底层的人,我和在座的兄弟一样,虽然大伙认我当老大,但我还是我,昨晚的事情,你们都见到了,我承认徐家有钱、有势、有背景有关系,那又怎样呢?如果你们害怕徐家,现在可以退出,毕竟李爽是我鲁板的女人,跟大伙没有关系。”
豆腐脸色通红,白麻子闪出愤怒的红光:“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把兄弟当人看?”豆腐的激动感染了脾气急躁的大虎和刘逼,两人的声音突然增大:“老大,你什么意思?”
鲁板依然淡笑道:“我的意思很明白,徐家很强、很厉害!就算他们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一想起昨晚的情形,就恨不得杀人!姓徐的欺人太甚!如果我晚去几分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