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跌入同一种陷阱两次,池匪看着谢也,她闻到了。
他身上味道与她不一样,他是她喜欢的,但她先变了。
池匪反问,“你没有?”
再心软她就不姓池。
池匪要从他怀里钻出来,忽然发觉不对劲,转身发现头发上沾的洗发乳液。
她才刚吹干,她要睡觉。
“你真的有病啊。”
“你没有?”
池匪打算重新洗一遍就是,这三个字气得她挤了一手洗发乳往谢也身上抹,头发,浴袍,她能摸到的地方都是。
谢也被她逼得后退几步,池匪听见他啧了声。
叫什么叫,狗啊。
然后水就从头浇到底,空气里浓烈味道,一模一样包裹着他们。
水温还凉。
池匪把水温调高,这下换谢也烫了,
池匪比他快,不让他动,“我会感冒。”
池匪猜他记得那次,她难受了好久。
难得谢也愣神,池匪调更烫,“你滚下楼洗。”
楼下是什么,是大雨,楼上呢,是烫的吻。
谢也蛮欠的,“那你洗完我再洗。”
“爱洗不洗。”
池匪抓起东西就往门口离开的人身上砸,这还没完,她把瓶瓶罐罐全倒掉冲马桶,洗完出来时眼白都没留给谢也。
谢也看她就要去往大雨里,“去哪儿?”
池匪礼貌微笑,“你管我?”
你以何种身份管我,是池匪的弟弟,还是情人。
然后池匪想,她刚才想替他擦头发,又是以什么身份,是姐姐,还是恋人。
如果他们年幼,她还能心安理得说服自己,怪就怪不懵懂的心,清楚写着你知道。
所以只是吻你,不仰头擦干你淋湿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