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士兵们觉着氛围不对停下来时,宋进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好笑吗?”
“不好笑!”几十人齐声回答。
“的确不好笑。”宋进道:“刚刚跑步竟然还有两人没跑过人家萧秋。”
被点到的两人羞愧,他们两个常年训练的老兵,竟然输给了新兵蛋子,没脸见人了。
“我晓得你们不服气。”宋进道:“但在我们队有个规矩,你不服气他,就叫他来服气你。”
“你自己搁这儿不服气,有个屁用!”
“萧秋!”
宋进话音刚落,便有一士兵出列大喊:“刚刚跑步输了你,不代表我不如你,老子就是不擅长跑步!”
晓秋自然不能输了那气势,一时低头,时时低头,她明白了该如何跟军营这群痞子们相处。
退缩永远都是下下策。
她嗤笑道:“难道我就擅长跑步?”
“手下败将,只会找借口!”
“是不是找借口,做过一场便知!”
那汉子挑衅:“萧秋,我是老兵,也不占你便宜,你随意选择兵器,我赤手空拳与你打,可敢迎战?”
晓秋瞧着那汉子,对方浑身肌肉拢起,手长腿长,一瞧便是练家子,绝不是她这个新手能够赢过的。
但不敢迎战和打输了是两种概念。
“少瞧不起人!”
李晓秋道:“我同样不使用兵器,省的旁人说三道四。”
“好小子!”那汉子道:“只打一架多无趣,不如加些赌注?”
“赌什么?”晓秋皱眉。
庄主不叫她赌,说战场上赌胜率是大忌,尤其是在没有胜算的情况下。
谁知那汉子道:“我若输了,至此以后叫你一声老大,你若输了,便不能住你那单人间。”
“。”
晓秋无言,就这?
“怎么,你不敢?”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