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到家,周让提衣服提得手都酸了,把袋子往桌上一放,连打开的力气都没有,就坐到椅子上了。
靳衍看看他,提议道:“要不然,我给你收拾?”
会干活的人都是好人。
周让立马坐直,伸出手臂,恭恭敬敬地做出了个“请”的动作。
偏偏靳衍也很乐意。
周让靠着椅子,半躺半坐着休息。
靳衍把衣服拿出来,找到衣撑,再一件件整理好,挂进周让的衣柜里。
周让一扭头,忍不住问:“你把你的衣服也挂进去了?”
“不碍事。”靳衍说,“以后在这睡的时候,我就有衣服穿了。”
还以后在这睡。
“你还想在这睡多久哇。”周让嘟囔着,“我是个清白的好男孩,不能占我的便宜,你以后不许跟我睡了。”
靳衍刚挂好最后一件衣服,周让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就走过来,从背后撑住电竞椅的两边,低头和半躺在上面的周让对视,仔细品味着那两个字:“清白?有多清白?”
“我,我,反正我不跟人乱睡觉。”一个那双很会蛊惑人心的桃花眼对视,周让就有点慌,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
好一个乱睡觉。
靳衍在心里赞了一声自家宝宝匮乏到可怜的词汇量,提起了一件更叫周让心慌的事:
“清白的好男孩,出门的时候不还说着要跟我亲一晚上的吗?”
“你怎么还记着……”周让弱弱道,知道自己不占理了。
靳衍哼笑一声,用鼻腔哼出来的笑,有点小性感。
修长的手抓住电竞椅的扶手,连带着周让,一并转过来,变成正面朝着他。
“说了就该做到,才是好孩子,对不对?”靳衍这般慢悠悠的问完,已经倾身低下头来。
周让还没准备好,哦,他怎么做不好长达三个小时的亲吻的准备的。
然而靳衍已经要开始了,他慌得要捂脸,手却被靳衍抓住,又拿开了。
没有了遮挡,于是就开始了唇和舌的纠缠。
周让很会装可怜让人心软。亲得稍微久一点,或者稍微重一点,他就要叫出声来。
刚开始,靳衍会退开,安抚得顺着他的后背,即便再想亲也会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让他缓一缓。
只是,后来发现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想要偷懒想要逃避,靳衍就没那么心软了。
周让故技重施,叫了几声,没得到什么反应,漂亮的眼睛产出了点不可置信的情绪,被靳衍给捕捉到了。
周让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晤”了一声,更明显地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靳衍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