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结局了,通过一部分歇尔弗帝国的玩家的画面中,看到了赶路中的哈尔托莱姆。
其中有一个画面,在摩尔菲因大公国的一个边境的小城中,与哈尔托莱姆擦身而过。从方向看,他应该是在去樊瓦蒂纳前,特意绕到了摩尔菲因大公国的。只是因为摩尔菲因大公国极度排外,尤其对蒙罗非人充满了敌视,所以并不能知道在摩尔菲因发生了什么。
——感谢这些剧情党、风景党与冒险党的玩家。
“这种人……”算了,昆茨不想多说什么了,哈尔托莱姆大概认为自己也是贵族的一员,留着尊贵的血,所以该是特殊的吧?但当歇尔弗帝国灭亡,他又选择依附别人,那他就不再是特殊的了,“他是和法蒂卢伦达成了某个协议,或者是法蒂卢伦对他做了什么,才去撕开金阶裂缝的?但这件事对法蒂卢伦有什么好处呢?”
【别问我,这是你们人类干的。】
“哈尔托莱姆吗?”
“队长?”昆茨高兴的睁开眼。
原来昆茨无意中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而队长恰好回来了,听见了他的疑问——昆茨对队长是不设防的,到了现在,队长在不通过手段隐藏自己动静的情况下,依然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边。
“你得到关于他的情报吗?”队长走过来,揉着昆茨的毛耳朵。昆茨经常觉得,自己既是伴侣,也是宠物。
“他被巴斯特罗弄瞎了眼睛后,当了一段时间的强盗,在去了一趟天空之城的殖民地,和法蒂卢伦见过一面,又去了一趟摩尔菲因大公国,最后跑去樊瓦蒂纳撕开了金阶裂缝。”
队长沉思了一会:“把我父亲叫来。”
哈尔托莱姆和法蒂卢伦两个人毫无疑问都是混蛋,摩尔菲因家族的大多数人也不是好东西。如果可以,昆茨想离他们都远远的。可一旦樊瓦蒂纳真有什么事发生,昆茨不能确定蒙罗非就一定没事。而这群人毫无疑问都对蒙罗非怀有恶意与怨恨,既然知道他们已经做了什么,那就不能当做不知道。
尤利尔在了解了情况后,低低骂了一句脏话,昆茨和队长略微低头看着茶几上的茶壶,都当没听见。
“我原以为你们只是来请我吃晚饭的。”尤利尔翘着腿摸着茶杯,“法蒂卢伦是个长命种,从他能换身体这件事看来,他的寿命比传说中更漫长,所以,他知道很多古代秘闻,甚至比众神都多。
而在传说中,樊瓦蒂纳的地下,除了隐藏着金阶裂缝,还藏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建国之君卡尔洛特的遗体,恶魔大君的心脏碎片,甚至远古自然神的残片之类的。
但你们如果要问我,哈尔托莱姆到底用了什么?那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不知道。曼托恩家族和皇室一直以来都不是很亲近。
可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就是这两个家伙一定不会干好事。”
“父亲,下一次,请您直接说结论。”队长翻了白眼,拉着昆茨站了起来。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急躁了?”尤利尔还在慢悠悠的问,队长和昆茨已经要到门口了,尤利尔匆忙站起来朝两人大喊,“你们要去干什么?!”
“找知道的人!”队长回答,已经和昆茨不见了。
尤利尔低头看了看桌子,所以,今天的晚饭到底是能在这吃,还是得回家去?他已经把家里的厨师放假了。
两人的下一个目标是律者,但律者对于樊瓦蒂纳皇宫底下到底有什么一样不清楚。
“各国皇室,对天秤女士都不是很友好。”他说,但同样皱着眉头,“你们想过去找权杖吗?”
天秤女士的教义是平等和规则,皇室理所当然不会喜欢。
律者顿了顿:“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出这样一个坏主意的。但是,我同样很清楚那位法蒂卢伦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一个意图将势力扩张向地面的野心家。他和权能之主其实有些类似,但是,从我个人的角度说,他比权能之主还要缺少底线。”
“我清楚你的意思,我也同意,但……我们该从哪找到他?从权能之主在这的神殿吗?”权杖离开后,他在这的住所,就成为了权能之主教会的小神殿。目前那神殿里一共也只有三个神职人员,并且深居简出,和权能之主教会其他地方的传教人员态度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