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成一直在村子里教书,他没有出过远门,但他身上的那股事后未清洁彻底的腥气,是从何来。
看着田地里的农作物被吹出层层的绿波。
陆琼七眉毛皱了皱,周策砚今天就像消失了一般。
要不是昨夜他拥着她太用力,腰上还留了点儿淤青,她还以为是梦一场。
也许是和郑誉一样,特种大队有急事就回去了。
休整一会儿后。
她们两个下午在村子里转了转,果然和大妈说的一样。村子里没有年轻女孩儿,很多人家的院子里都长满了比人还高的杂草,荒废了很久。
相比较之下,李一成住的院子就很整洁,所有农用的家伙都摆放在角落,柴火也码放的很有规矩。
隔着门栅栏,何叶向内张望着,忍不住发出惊叹。
“李老师虽然内向了点儿,但还真是个细心干净的,我一个女的都做不到这么规整,不知道他是不是处女座,有强迫症。”
这么一个连柴火都要垛得整整齐齐,还会搭上防雨棚子的人,会让自己身上一直带着那股骚腥的气味儿么。
陆琼七看着院子里的那口井,眼神沉了沉。
入夜。
万籁俱寂。
只有林蛙在幽暗的丛林间发出连绵不断的呱呱声,如同夜的低语,偶尔夹杂着零星的鸟鸣。
何叶经过一天的奔波,回到住处,洗漱之后倒在炕上,就睡了过去,还打着轻轻的鼾。
陆琼七还很精神。
她在刘大爷家临时搭建的小隔间里简单冲洗了一番。
这个小隔间虽然简陋,但大爷家的浴室设计得十分实用,水袋靠着中午的阳光加热,晚上洗澡时,水温恰到好处。
她简单冲洗了一番。
刘大爷拿着铁锹在家门口守着,生怕有人占了陆琼七的便宜。
想到这位淳朴的老人,陆琼七眼中弯起了温暖的弧度。
陆琼七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直到它们变得半干。
夜晚的静谧,让她对周围的声音变得异常敏感。
她的手顿住,她似乎,听到了女人微弱的呼喊声。
虽然模糊。
但陆琼七感知的到,这声音中的恐惧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