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稍微也掌握一些魔术吗?”
虽然肯尼斯的脸上微微一笑,但在他的心中却已经有了杀意。不管他是不是普通的老鼠,就算他受到过一点魔术的熏陶,但仍然是采用下流手段的卑贱小人。这种侮辱魔术师的行为是不能够被容忍的。
“杂碎……让你知道死的滋味。”
肯尼斯把大衣的衣襟一翻跳下一楼。接着解除了水母形状的月灵髓液也慢慢地落了下来。
“ire:sanctio”(追踪抹杀)
接到命令的水银,张着细细的触角飞散出去。再次开始对一楼全层进行搜查。水银马上就确定了目标的位置。在后面随着跟踪的线路前去的肯尼斯,嘴角泛起一丝嗜虐的笑容。
穿梭在走廊中的切嗣,全身都被使用魔术之后的副作用而吞噬着。
他刚才躲避肯尼斯的攻击时所采用的技术,并不是单纯强化身体的初级魔术。而是具有更加高度应用范围的——当然也具有很强烈的副作用——高级魔术。
刚才在同肯尼斯对决的时候,切嗣将自己体内的血流、血红蛋白的燃烧、肌肉组织的运动等所需要的时间全部“加倍化”。在简单地判断出水银之鞭的攻击轨迹之后,剩下的只有发挥快速的反应速度进行回避了。切嗣将自身体内的时间高速化之后,便能够发挥出常人所不可能做到的体术。
而这一魔术的最大问题,便是会给**带来相当大的负担。
时间调整之术必然会使结界内外的时间产生误差,而在结界解除之后,这种偏差便会马上被自然的力量进行修正。也就是“世界自身的调整”。当然,这种调整只能在“发生误差的部分”进行,也就是在切嗣的结界——他的**之中。为了同正常的时间流合拍而进行了调整。
和肯尼斯的魔术比起来,切嗣的魔术既不华丽也没有威力。不过这并不说明现在的切嗣就完全没有胜算。因为肯尼斯打倒切嗣的最好机会——也就是刚才那第一击 ——已经错失了。虽然肯尼斯自己也许并没有意识到,但是对切嗣来说这是他最大的失误。他已经将自己的魔术暴露出来,而且给了切嗣对其进行分析的机会。在这之后,就是“魔术师杀手”的狩猎时间了。
切嗣一边跑着一边将机枪中的子弹重新填满。contender中的子弹也换成了普通子弹。现在使用最后必杀还有点早。为了能够将对手一击必杀,还需要进一步的对肯尼斯进行挑拨。
……
“真是超cool的战斗,这两个人真的是人类吗?”龙之介诧异道。
“没错,这就是真正的魔术师。真论起来,这两人任何的一个实际上都要比被压制到极点,实力根本无法发挥出来的saber强大。自然的,他们也是要比你强大得多。”李阿门客观评价道。
说一句不好听的实话,如果不是李阿门把自己的魔力和宝具全部借给龙之介使用的话,龙之介恐怕连与这些魔术师比较的资格都没有,这是实力上的绝对差距。
龙之介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之前与saber战斗时打平积累起来的自傲,这一下子彻底消失干净了。
这才是李阿门要留下,要让龙之介看清楚这一场战斗的意义所在。
他与龙之介不同。
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早就已经看到结局的战斗,显然并不具备太大的意义。
“肯尼斯的月灵髓液真的很不错,这家伙当真是一个炼金天才。很明显,单单以魔术师才能来说,卫宫切嗣差肯尼斯很远。但是,作为一个学院派,肯尼斯不会战斗也是真的。如果不是卫宫切嗣太过擅长战斗的话,否则就以单纯的魔术师实力来说,卫宫切嗣连半点机会都没有的。”李阿门心中想道。
切嗣已经分析出月灵髓液的弱点,而肯尼斯茫然不知还以为强化水银能够防御无双的时候,两者之间的战斗实际上已经分出胜负了。
对于切嗣来说,肯尼斯的墓穴已经挖好了——接下来就是要等待他落入其中,然后亲手将其埋葬。
魔术师猎人,这次才显露出他的本来实力。(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李阿门所顾忌的言峰绮礼!
回想起来,自从爱丽丝菲尔踏上冬木的土地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感到“不安”。
她再次体会到一直在她身边的saber的重要。从那娇小的身体中散发出的沉静的自信和包容力,给予了爱丽丝菲尔莫大的安心。
现在代替saber跟随她的久宇舞弥,作为护卫并不是不值得信任,切嗣也对舞弥的能力评价很高,并不是要怀疑她。
那么这奇妙的不安感是怎么回事?
为了退避而离开城堡,在结界之森中行走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对话。的确,舞弥看来不是喜欢闲聊的类型,但是那彻底的沉默对爱丽丝菲尔来说太过沉重了。
先开口的话她会回应吗?试一下也没什么损失。两人现在在与战斗隔绝的安全区。不是处于需要保持安静的危急状况下。
既然这样。正准备鼓起勇气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爱丽丝菲尔在那里再次强按下了话头。
想问的事情多得像山一样。和切嗣的相遇、和他共同度过时光的回忆、舞弥眼中切嗣的人品……无论哪个问题都很在意,但无论询问哪个爱丽丝菲尔都感到踌躇。
她所不知道的卫宫切嗣,久宇舞弥知道。
如果舞弥口中说出的答案,冲击性大到足以破坏丈夫在爱丽丝菲尔心中形象的话——
不可能有那种事情的。完全没有可以如此否定的根据。因为对爱丽丝菲尔来说,从相遇开始的短短九年就是切嗣的全部。
在那烦恼地兜圈子时。沉默继续持续着。尽管气氛明显很尴尬,舞弥却完全没有在意地默然前进着。
“——我果然不擅长应付这个女人——”
在低着头深深叹气时,爱丽丝菲尔的脑中闪现出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