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设计的捉鸭子比赛,季仰真虽然觉得很无聊但为了合群还是鼓起勇气跟着同事去捉小鸭子,结果那些小鸭子就好像跟他有仇一样,在他脚边左绕右绕,他怕踩到那些不长眼的小东西,连忙躲闪却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季仰真怀疑自己最近可能时水逆,头顶上就跟笼罩了一团乌云似的,喝口凉水都有塞牙的风险。
中午的饭菜依旧十分丰盛,季仰真又累又饿,狂吃了两大碗之后回了房间。
不停的玩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他回到房间里看手机,这时候才看到任檀舟在九点左右给他发的消息。
跟季仰真猜测的一样,任檀舟昨晚确实是喝多了。
任檀舟早上起来还特意给他回了个电话,只不过那时候他还在拔河,根本没注意。
季仰真看完了也没回消息,直到晚上九点任檀舟的定时电话拨过来,他故意等了十秒钟才接通。
他们都在等对方先开口说话,季仰真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声音就忍不住问道:“你在家吗?周围怎么没有声音了。。。。。。”
任檀舟给他看了一眼背景,“在卧室,刚回来。”
“哟,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季仰真撑着脸,恨恨地说:“昨天应该玩得很尽兴吧。。。。。。”
“昨天?”
任檀舟想说没有,包厢里的脂香太腻,他喝得吐了两回,早上起来胃里还很不舒服。
“商务局,招呼了几个二世祖,一个比一个能喝。”
季仰真还想问别的,又觉得不好意思,“我说你昨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呢。”
任檀舟有些抱歉地垂了垂眼睫,“夜里找我是为什么事?”
在他早上发的消息里就提到了这个问题,但季仰真一直没有回。
“没什么事情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你不是要我跟你保持联系的吗?”季仰真才不会告诉他自己的真实目的,“我给你打了你又不接,可真难伺候。”
任檀舟听他这么说自然以为他半夜打电话是为了恶作剧,于是抿了抿唇说:“没事也可以打,比如说你想我了,就打给我。”
季仰真听不了这么恶心的话,顿时汗毛倒竖,“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为什么要想你啊。。。。。。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昨天跟我同事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害得我名誉受损,解释半天也没有人相信我。”
“标准答案是什么,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在这件事上,任檀舟耐心都在逐渐告罄,他神色凛然道:“下次别人再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知道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