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客厅摆一盆很大的天堂鸟,然后再买一架大提琴和一架小提琴。
再多买几盆茉莉……”
他声音不大,情绪波动也不大,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说着。
“还想买什么?”
虞邀认真地想了想,发出一个很长很长的“嗯”,然后继续说。
“你七楼那套不是被砸了吗?
黑白灰三色不好看,你把墙刷成淡奶油色……家具,多买些木质的……”
折判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虞邀顺着头发,听他家亲爱的跟他说着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作为一个有着很严重“屯漂亮东西”习惯的虞邀,他一向知道自己有一个小毛病。
他喜欢在新来的东西上,把原来的东西都带过去。
这样他就拥有了两个喜欢的东西。
所以他有些舍不得商世白几人装修的那套房。
“我们可以把三层都打通……”
他在很认真地跟折判讲着自己的规划。
折判也很认真地在听。
时不时犯贱几句,气得虞邀爬起来打他,打完又被按着一顿亲。
闹起来时间过得非常快。
折判把回国的事情和谢东诡说了。
“仪器什么的我来解决,二哥你……”
谢东诡正弹着针管要给折判抽信息素,听见这声“二哥”,差点儿没把针全扎进去。
折判:“……嘶。”
“乱喊什么。”
如果按照京城辈分,折判都得是他老老爷爷。
折判听着,顿时知道虞邀那股傲娇死了的脾气从谁那儿学的了。
就这个“乱喊什么”,简直不要太像。
“总不能让糖糖跟着你们喊我老老爷爷,那我岂不是真成混账一个,禽兽不如了。”
谢东诡没好气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