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虞邀还在撩火。
“你接着跟我说,为什么本家没人了?”
有折判提前交代过,如今本家主卧的衣帽间其实有一半都是虞邀的衣服。
但是虞邀在拿睡衣的时候可能没有细看,明显拿的就是折判的睡衣。
尺寸大到他现在胸前白花花的,什么都没遮住。
折判在心里默背着《生意经》,修长有力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拉上没好好穿的衣服。
“担心和公婆处理不好关系?”
虞邀现在刚洗完澡,香香软软的,就是拧折判那一下,也没那么用力。
“你好好说。”
折判往前凑了凑,在粉嫩水灵的唇瓣上细细亲了会儿,直到虞邀喘不上气拍了拍他的后背,才半是满足地拉开距离。
“唔……这可是一个不太好的故事,确定要晚上听吗?”
虞邀似乎对折判这亲都亲了,竟然还不打算讲的架势惊到了。
漂亮的眼睛像是猫猫震惊一样睁了睁。
“啪叽”没好气地伸手糊在折判脸上。
“你讲不讲!”
折判视线往自己身吓看了看,苦笑。
“讲……
当年京城初建,折家的富可敌国就是来自当时的领导人亲自下台搀扶着我祖辈出席场合。
当年规模大一点儿的建筑几乎全是折家出的钱。
那时候是折家的巅峰。
之后,折家就是被说成握着华国商脉的命要。
一代又一代,折家人始终以此为荣,从不敢有半分僭越。
树大招风,随着换届,折家无疑是掐住了很多政要人士的命根。
谁都想把折家拉下来。
我祖辈从那时就开始筹备京城如今这四家权衡的局面。
四大家的人,说到底当时就是折家的旁系血亲。
论族谱的话,往上数几百年,大概会在折家的祠堂看见他们祖宗的名字。”
虞邀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