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萱的父亲她自然会保,哪儿需要她去保,不过看长孙浮那样子,千澜只能是讪讪地应下。
反正她在这场阴谋中,说到底只是个附带的,真正的主角是殷萱,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谋划的,殷睿最后的结局如何,殷萱说了才算。
殷萱要千澜做的并不多,按兵不动就行了,其他事和人都殷萱在安排,千澜倒有不担心,反正她能出的人也不多,也就名爵那一百个拥有灵器的人。
至于蓝家的人,千澜是没发表任何的意见,一切看蓝润的安排。
那批灵器千澜早就给了蓝家,如今那些灵器都有了主人,几乎是人手一把,就连下人都拥有一把。
这得多亏了人少,否则还真分不开。
这边忙,千澜就甚少去管帝临渊的事了,只知道他每日和银子在名爵里面搞得鸡飞狗跳的,木宇都来哭了好几次了。
人和动物一样,都有一种预感,这些日子皇城里越发的萧条起来,大白天街上的人都少得可怜。
殷家,萧家和封家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似即将发生的大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一般。
这边气氛紧张,千澜那边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的,从蓝润那里得了不少的古籍,千澜没日没夜的将那些古籍翻了个遍。
大陆上的奇闻异事知道不少,她想找的东西一点消息都没有。
五月初十…
阴鬼日…
那些血液到底有什么用?还有童倩失踪,去了哪里?被抓了?
不可能两个女人都是五月初十生的吧?
千澜撑着下巴,看着窗户外悬挂着的满月出神,清冷的月光洒下,在院子里投射出一道道沟壑纵横的黑影。
“咻!”利器划破空气直扑面门,千澜顷刻回神,手掌撑着桌面,往后一用力,整个人就离开了桌边。
锋利的下刀砰的一声扎在桌面上,静了片刻,桌子轰的一声碎成了渣渣,那闪着寒光的小刀就那么躺下碎木渣里面,小刀上面绑着一张纸条。
千澜沉默的看着那堆碎木渣,好半晌才弯腰去拿那把小刀。
还没碰到刀子,一双白皙的大手抢先一步将那刀子捡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担心我啊?”千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顿时阴沉的脸秒变成了笑眯眯的无耻流氓样。
帝临渊将那刀子上的纸条取下来,面无表情的递给了千澜,“路过,看你死了没。”
千澜接过纸条,心底偷笑,当然脸上也没掩饰,“放心,我绝对会死在你后面。”
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行字,千澜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分辨出来。
游戏正式开始,宠物可要好好活着。
附加一个不伦不类的脸,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哭。
结合那龙飞凤舞的大字,千澜很理解这人将人脸画成了这样。
叫她宠物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