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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园>感人肺腑的八十篇情感故事 > 第8部分(第1页)

第8部分(第1页)

常听人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那么,得到的就不好了吗?我想只是人们往往忽略了身边某些值得珍惜的东西。就像一样物品,在你看到它的第一眼,你会被它本身具有的光芒所迷惑并为之倾倒,而当你将它变成自己的之后,你也许在隔了一段时间熟悉它之后便将它束之高阁了。好像有那么一句话,叫做近处没有风景。一个人在你生活多年的地方往往看不到这个地方好在哪里,可是如果你多年在外,突然回到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你会发现这里很美很美。我想这就是所谓的距离产生美吧。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如物品,长时间的相处,太过于熟悉了,以至于会出现审美疲劳。处在婚姻中的两个人,最正确的方法就是应该不断的改变一下自己,不断为自己充电,不断的为自己的爱情加上一份调味剂,让对方能够有一种新鲜感、一种距离感,这样的婚姻才会保持长久。

让我们在生活中学会宽容,拉开“距离”吧!因为宽容与距离都能为你的婚姻增添一份美感!

互相宽容,互相理解的婚姻才能玉树长青。

………【第二十九章 五张纸条】………

暴风雪袭来时,卡车却在茫茫戈壁滩中抛锚。天地间霎时昏暗混沌,只剩下狂风、雪尘与彻骨的酷寒。似乎连空气都冻成冰刃,嘶嘶叫着,从每个人的脖子上划过去。六个人缩在狭窄的车厢里瑟瑟发抖,血和呼吸仿佛早已凝固。死神一步步逼近,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了恐惧。

是一个很小的剧团,要去戈壁滩的深处慰问一支驻扎部队。六个人里,年纪最大的42岁,是团长;年纪最小的18岁,是剧团新成员。他们是一对父子。

六个人在暴风雪里坚持了一天一夜。周围除了风雪,连飞鸟都见不到一只。天气越来越恶劣,死神近在咫尺。也曾试图丢下车子徒步前行,可是这打算很快被他们放弃。走进这样的漫天风雪,几乎等同于选择死亡。挤在车厢里,等风雪过去或者被救援人员发现,或许还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又熬过一天。风雪仍然肆虐,世界只剩一辆被埋起半截的卡车。所有人都知道,假如黄昏以前仍然没有人发现他们,他们将会被无声无息地冻死在夜的戈壁滩。

终于决定让一个人离开,徒步走进暴风雪寻找救援。他们认为这是最后的希望。假如运气好的话,假如那个人可以找到救援队并顺利返回,也许他们能够得救。团长宣布完这个决定,静静地看着每一个人。

没有人主动站出来。都知道一旦离开车子,生命会脆弱得如同高空中落下的鸡蛋…留在车厢里生还的机会,远比一个人在风雪中独行要大得多。

可是必须有人走出去…或者找到救援,或者在雪地里死去。

车厢里死一般静。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团长看看儿子,儿子急忙低下头…他的身体是六个人里最好的,或许他不能找来救援,但他可以在暴风雪里走得最远活得最长…他是寻找救援的最好人选。

团长说现在必须做出决定。选到谁,谁就走出去。

仍然没有人说话。

团长说那么大家写在纸上吧,票数最多的人走出去。他掏出一张纸,撕成大小均匀的五张纸条。他将纸条分别递到五个人手里,说,写下来以后,交给我。

大家用冻得僵硬的手在纸条上郑重地写下一个名字,然后将纸条小心地折好,交回团长。

团长将五张纸条依次打开,表情越来越严峻。纸条全部看完,他长叹了一口气,把纸条递给他的儿子。他说,大家的意思,改不了。

儿子从父亲手里接过纸条,一张一张慢慢地看。看完抬头,看父亲一眼,再看其余每个人一眼,然后推开车门走了出去。他没说一句话。他的眼睛饱含泪花,他的表情很是壮烈,他深知走出车厢意味着什么。狂风裹挟着雪尘刹那间涌进车厢,车厢里的温度骤然变得更低。再寻找他,风雪里只剩一个越来越小的暗灰色影子…他在瞬间将自己淹没进雪的海洋。

剩下的五个人缩在风雪里,开始了一生中最漫长的等待…等待被救,或者等待死亡。

他们还是得救了。不是因为团长的儿子领回救援人员,而是因为暴风雪终于过去。救援直升机在空中发现他们抛锚的卡车,又在三个小时以后,在雪地里找到团长的儿子。

他走出去很远。那绝对是别人不能够达到的速度和距离。事实证明他的确是六个人里面最合适的人选。他努力了,可是没有用。他没有完成任务。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位18岁的少年。

人们没能将他救活。他的死去,看起来,毫无价值。

……整理遗物的时候,有人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五张对折的小纸条。

五张纸条上,写着五个不同的名字……

………【第三十章 通向心底的那条天路】………

5岁时,她跟邻家小朋友玩,小强问:彩彩,你是不是像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然怎么没有爸爸妈妈?

她跑回家,问正在剥青豆的姥姥:我从哪来的?姥姥瞅她一眼,低头剥了两个青豆说:你呀,是你姥爷在咱家的花园里用铁锹挖出来的。她撇撇嘴,净骗人。那晚上,她缠着姥爷问,姥爷指着电视上正在演的拉萨,布达拉宫,说:你爸你妈就在那,在那修公路呢。她跑出去,向伙伴们宣布:我爸我妈在*呢。小伙伴们自然不知道哪是*,但是觉得她真幸福。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电视里出现*的画面,她便会喊姥爷、姥姥。然后她就会收到妈*来信了,信里说的都是修路的事,妈妈说:那条路修好了,你就可以去拉萨了。

她出去跟小伙伴说,有个女孩瞪着眼睛:你姥姥和你姥爷骗你呢,你妈蹲大狱了。小强走过去,狠狠地把那女孩推倒,说:苏彩彩的爸爸妈妈在*修路,我爸我妈亲口告诉我的。

她抬头看了看小强,又看了看那女孩,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

她本来就是我的妈妈

10岁那年的冬天,她第一次跟姥姥舟车劳顿去一个叫依安的地方。那里围墙真高,门真小,她跟姥姥进去,那些警察叔叔的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很多女人穿着灰格子衣服,梳着一样的头发,其中有一个向她和姥姥走来,眼倏地亮了一下,又黯了下去,蒙上了一层水雾。姥姥推了她一下,说:叫阿姨。她怯怯地说了声阿姨好。她坐在她们身边东张西望,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姥姥说:彩彩上学了,当学习委员,学习上的事一点儿也不用*心,跟你小时候一样,就是有点儿倔,不爱说话。女人抹着眼睛,手接住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和脸蛋,她不习惯,往后闪了闪。

她回到了家,却经常想起高墙里女人那双忧郁的眼,想起左右邻居在她背后说的话:彩彩越来越像她妈了。她妈若是不出那事,现在没准儿都是明星了……

她越来越不爱说话,呆在屋子里看书,或者发呆。姥爷依然会给她讲那个叫*的地方,说她爸她妈如何如何,她便应承着姥爷,说你看我爸我妈多没良心,也不说带咱们去那看看,姥爷,等我长大了,挣了钱,一定带你去*,咱们还要去布达拉宫。姥爷笑着笑着,眼里就有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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