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深深吸气,重新挂起友善的微笑:“可以麻烦你把车开远点吗?我上班要来不及了。”
何臻扬立刻说:“我开车快,我送你。”
江逾说:“抱歉,前男友,恕我无法做到……唔……你干什么……”
何臻扬一手捂住江逾的嘴,一手把江逾的手反剪到身后,不顾江逾的挣扎,从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利落地拷上了。
“江总可真是讲究。”他嘲弄道,“乖一点,别叫得这么好听,不然今天您可能真就要迟到了,到时候可别怪到我头上。”
他把江逾塞进自己的车后面,甩上车门,自己坐进驾驶室里,一踩油门走了。
江逾被放置在后排座椅上,坐得并不舒服。两手动弹不得,肩膀的肌肉酸胀,还不能靠在椅背上,如坐针毡。
“早知道江总吃硬不吃软,我就不装好脾气了。”何臻扬单手打着方向盘,说,“下回请江总吃更硬的东西,江总是不是都能对我俯首称臣了?”
江逾低声警告道:“何臻扬,你别太异想天开。”
他还以为何臻扬在他生病期间转性了想开了,知道不该和自己作对了,没想到自己刚出院就玩了个大的。
还是不能对何臻扬抱有任何希望。
何臻扬直接把车开到了盛源的地下车库而不是门口,江逾就意识到他又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事。
果不其然,何臻扬熄了火,说:“我和你上去。”
“这是我的公司,不是你家。”江逾被何臻扬折腾得头疼不已,“你能不能分清场合再胡闹?”
何臻扬听不懂话似的,自顾自下了车,拉开后座车门,“不让我上去也行,反正手铐的钥匙在我这里,你自己去吧。”
他弯腰贴近江逾,说:“刚好电梯那边有一群员工在等,江总过去请他们帮忙按个电梯,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的。”
江逾又羞又愤,坐在车里和何臻扬僵持着。
何臻扬看了眼手表,提醒道:“还有五分钟就到上班时间了,江总休息这么久第一天上班,应该不会想迟到吧?”
江逾平静抬眼:“你在威胁我吗,何臻扬?”
何臻扬挤进了车内,反手关上车门,膝盖跪在江逾身侧,从车后摸出一只□球,不顾江逾的反抗单手给江逾戴上了。
“吵死了。”他不耐烦道,“别以为你生着病我就不敢动你。”
江逾刚才的意气风发已经被凌乱不堪所取代,冷白的脸被黑色绑带衬得有股惊心动魄的美,颜色浅淡的唇也因为被迫大张而染上了一层艳红。
何臻扬有一瞬间想让这幅画面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