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尔朱赫云在绯卓玛替他包扎完毕的一刻,他未受伤的右臂已经紧紧搂住了绯卓玛的腰际,然而他却没有察觉绯卓玛因此却无助的战栗起来……
他想……?
不!
你受伤了不要!
尔朱赫云顺势将绯卓玛推倒在床上,那双小手娇柔地抵在自己的胸膛,她看向的地方是他受伤的肩……
“没事的,让我抱你……”
那相连的视线射入战栗的心,绯卓玛明知自己已经醒了,可为何还会松开抵触的手,让以赤身的尔朱赫云就这样解开自己的内服,那健硕金铜色的肌肤在靠近在与自己的肌肤贴合……
完全与预想中的不同,事态的发生走向的结局明明应该是自己舍去性命地救下了尔朱赫云,抛下了箫韵珊可能因此而杀害所有族人的负担,只要自己不再伤害无辜的人就好……
然……
事隔三个月的肌肤索求,陌生又熟悉,一样的害怕颤抖没有改变一丝一毫,可却不再如此反感?
是麻木了,是沉沦了?
是放弃抵抗了,还是……?
“呃……”
尔朱赫云的舌在蓓蕾上打圈轻咬,一次次的吸允令绯卓玛不得不顺从本能的闭上眼,好奇怪……的感觉……
抵抗会使得他用力,用力的话影响到他的伤口,她不要尔朱赫云有事……
既然他中的毒不是落樱,那就是说昨日那留下纸条给自己要毒的人并非是想加害于尔朱赫云……
只要箫韵珊还不知自己背叛的心,族人们就还安全是不是?
绯卓玛逼自己去想这样那样的假设可能,但最终还是逃不过情潮一波波地袭来……
与不爱的男人交欢是如此令绯卓玛感到羞辱,但是总觉得什么在改变,尔朱赫云的索取与爱抚与往常的不同,没有霸道的掠夺只有轻柔的相触,他在爱怜着她,他在感激着她——
嗬?!
他定是因为她不惜生命的保护他,才……
可错了,尔朱赫云!
如果你中的毒是落樱,那亲手残害你的人就是我——就是被你抱在怀中感恩的“恩人”……
绯卓玛多想推开尔朱赫云对他诉说出一切,但是……
她做不到!
明明就已经愿意为了尔朱赫云而不顾族人们的生死,为何不能在此时此刻告诉他所有,自己也不过是个受害者,兴许还能期盼尔朱赫云可以处置箫韵珊,救出所有被她不知藏匿在哪儿关押起来的族人们了啊……
可……
该怎么说?
该对他说,她明知有人想要害茹皇后,可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也什么都没有说吗?
已经错了,就再也走不了回头路了啊……
“呃……”
充溢在整个身体里的快感打乱了绯卓玛所有的思绪,打开的双腿接受了尔朱赫云的侵入,他在体内释放的温热体液让绯卓玛的身体时刻处在悬起的敏感处,尔朱赫云只要稍稍一碰她的si处,她就会无意识的申吟与抽搐……
“痛吗?”
摇着头,绯卓玛知道自己在摇着头,用摇头传达出讯息——告诉温柔的尔朱赫云,他大可不必停下侵蚀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