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不理傻柱。
傻柱不屑的冷哼一声,也不理她,提溜着饭盒上班去。
林祯见易中海嘴边又起个火泡,心中好笑。
“壹大爷,晚上没睡好?”
易中海冷哼道:“不劳关心,我睡得很好。”
中午吃过饭休息的时候。
易中海单独找到了林祯。
周围没什么人,他就直接开门见山道:“林祯,一转眼你来轧钢厂有七年了吧?”
林祯微微笑道:“七年多了,孩子都快七岁了。”
“唉!想想还跟昨天一样,如果当初我不说让你养老送终的话,你应该不这么恨我!”
林祯意味深长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看来这是要跟自己摊牌啊。
每次只要是周围没人的时候,易中海和林祯都不装。
两个人有啥说啥。
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再披那一层伪装。
都是水贼过河,没必要使狗刨。
林祯微微摇头道:“你错了壹大爷,我不恨你,咱们没有深仇大恨。”
“那我当初让你帮我养老,你怎么生气呢?我可是能教你手艺的,以后我的房子和积蓄都是你的。”
林祯摆了摆手,笑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那个干啥?”
易中海感慨道:“可你老是跟我斗啊!昨晚差点把我送走,我真是想不明白。”
“好吧,解除你的疑惑,首先,我来轧钢厂是上班的,不是来找爹的,其次,来报道之前,我的钳工技能就有一定的基础了,你信吗?”
易中海点头,“你确实是少见的聪明人,工程师就是证据。”
林祯继续道:“最后,我不缺钱,够花就行,也不缺房,够住就行。”
易中海沉默无语。
他所看重的钳工技能、钱财、房子和地位,通通入不了林祯的眼。
林祯又道:“至于说跟你斗,那你更是一厢情愿的多想了,你不惹我,我才懒得惹你,我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享受生活,干嘛跟你斗的一地鸡毛?”
“你的意思,这几次都是我先惹你了?”
“多新鲜啊?找我顶替贾东旭岗位的事就不说了,咱就说昨天开全院大会事。”
“昨晚开会,我一直在往下按,没做错什么!”
“你拉倒吧!开会不光是为了息事宁人的,更是为了主持公道,要是开会就为了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开会有什么意义?以后就别开了,你专门做和事佬吧!”
易中海叹气,“你家条件好,多担待一点贾家,既赢得了好名声,又使得邻里和睦,不好吗?”
“不好!条件好是我自己争取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偏袒犯错一方的理由。”
易中海劝道:“我这都是为你们两家好,你呀,别太较真。”
林祯摇头笑道:“你要是两碗水端平了,不偏袒傻柱和棒梗,该罚就罚,该训就训,为我儿子主持公道,我至于较真吗?至于亲自出手打傻柱吗?至于让傻柱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打棒梗吗?”
易中海愕然,“怪我?”
林祯不屑道:“我的要求并不多,公平公正就行,你明着偏袒,我肯定跟你斗,还有,你既然知道傻柱是好人,就别当傻子坑,世事无常,说不定那天就坑到自己头上了!”
易中海无奈的看向房顶,叹气道:“你是想做真正的好人啊!”
林祯摆手笑道:“别想捧杀我,我没那么高尚,我只想享受这个时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