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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5)“我们新疆好地方、、、、、、”李晓晴正在独唱。晚会已经开始了。他们高一、四班玩的是打鼓传花游戏:也就是鼓声一响,一朵大纸花就会在同学的手中或桌上顺着圈桌一个方向地往下传,当鼓声停时,花在谁的手中或前面的桌上,谁就得跳出桌圈给同学们表演一个节目。节目的内容,由出节目的人自选、自定。人世间,凡事都是需求关系,只要没有制约机制或制约不严,就难免有人要作弊。而他们班的司鼓人是马旭,可胡文华就坐在马旭的身边。击鼓时,马旭虽面向墙角,可胡文华却是他的眼睛。即他想让谁出节目,几乎就差不了。而李晓晴正好又极有表现欲,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各取所需嘛。所以,班里出节目最多的人,就是李晓晴,文娱晚会几乎就成了她个人的才艺展示会。

外面已夕阳西下了,李晓晴在唱:“一条小路,曲曲弯弯、、、、、、”

室内华灯初启,她在吹萨克斯、、、、、、

屋里灯火辉煌,室外漆黑,她在吹银笛、、、、、、跳婀娜多姿的少数民族舞、、、、、、

表演时,她的面向虽然三百六十度的转,但精彩的高潮的时刻,她几乎全是有选择的面向杨光、、、、、、且每次节目完毕时,都得到了满堂彩的热烈掌声。

文娱晚会结束了。生活委员宣告倡议:“请骑自行车的同学及班干部留下,扫除整理教室。另外哪怕是绕点远,务请大家能组织起来,男同学一定要把同一方向的女同学,安全地护送到家。”

同学们立刻开始行动了:挪开桌子,相互招呼,走出桌圈,各自组伴,向外走去了。李晓晴盼切地看着杨光。他因为每天上午放学就走,下午必须参加球队的集训,在球队吃三顿供给饭和在球队住,一直是独往独来,所以也无从结伴,正在靠边站。当他随人群最后向室外走时,李晓晴却突然地喊住了他:“杨光!你也留下。咱俩是同一条路、、、、、、扫完除,你送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寄托终身

(6)地处南湖侧畔的市第二十九中,五十年代,只是南有方型广场,西与西北面连接市区,校院也只是用树墙与铁丝网圈着,两个门垛上有一根弦拱型钢筋,根本就没有校门。国庆节也只是弦拱上悬下两盏大红宫灯,一盏宫灯上两个黄色的字,组成四个字:庆祝国庆。李晓晴一行七人,四个人推着自行车,三人空行,说着话地走出了校门。

胡文华首先笑呵呵地倡议:“干脆咱们三个男生驮人,反正也绕不了多远,而且骑车也快,大家说说笑笑还热闹,咱们先送班长回家,不认得她家的正好认认门、、、、、、”

这倡议听起来也很正常,大家立刻去瞅李晓晴、、、、、、

李晓晴顿时一扫余兴,正言正色地道:“别忘了明天八点还得到校,去参加国庆*!干吗不尽量早点回家,早休息?我不是已公开邀请杨光他送我了嘛,正好同路、、、、、、”

林茉莉明白了,忙拉了赫玲一把,两个人立刻就推着马旭和另一个男生的自行车后座,意会地赶紧就张罗二人共乘地先走了。只扔下了胡文华一人,他也只有尴尬地骑上车,也走了。

李晓晴立刻就恢复了兴致,忙笑问:“你知道他的实质意图吗?”

杨光诡奇地一笑: “他原先的计划可能就是想他骑车单独去送你呗,可是你留下了我,破坏了他的计划,他也想破坏你的意愿呗!”连相就想去接车,“来吧,我驮你吧”。

“知道了就好、、、、、、”但李晓晴把车把一拧,没让他接,“我留下你不是为了二人共乘、、、、、、是为了能与你谈谈心。耽误点休息、、、、、、多用点时间又能咋的。”

这时,正好后面追上来了一伙二人共乘的同学,叽叽喳喳地赶了过去。杨光仍是去接车:“那我推车,你空行。”

而这次,李晓晴立刻就把车把让给了他。松开的两手,空下来的胳膊,立刻就荡了起来,并哼唱了一句:“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然后又大发感慨,“可惜,我与你缺少更多的碰撞,能单独在一起交流的时间太少了。”又一伙同学骑车撵了过去,他们也开始拐向了垂直于这条大街的小马路上去了。那个时代,市民根本没有夜生活,都已熄灯睡觉,除了小马路旁路灯的光亮,天上还有一个快要月圆的月亮以外,到处是一片漆黑。小马路一眼就可以看到拐角处,一个其他的行人也没有。李晓晴继续说:“这个世界上,现在,这里,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的目的,就是想与你交个朋友。”她引诱着他。等了一会,已默默地走过了两个路灯的距离,她去看杨光。仍见他没有吱声的意思,便有些嗔怪,语声也变了:“我邀你送我的目的已经提出来了、、、、、、一个女孩就那么容易主动张口提出来这么一个问题吗,你知道人家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如果现在,你的位置是马旭或胡文华,会是个什么样?”

没等她继续说下去,杨光就已抢过话空开口了:“这些我全知道、、、、、、我们是同班同学,而目前、、、、、、这层关系,就已经是足够用了。”

他终于吱声了。但意见相悖。

李晓晴迸口而出:“不够用!”她冲动、激动地直言不讳地说:“希腊神话,天神宙斯把人劈成两半、、、、、、我们已经到了明白并酝酿,该选择自己的另一半的年龄段了。我与你每天只有上午,上五节课的上下课时间,难道这够用吗?”

她太直率了,也很本真。有些事若做得太本真了,话说得太直白了,就会叫人反感或误判。杨光就是有些误判了。

杨光没直驳,也等于是在点拨:“女性怎么全都喜欢陶醉于情感的游戏?而男人对女人,往往是直指目的。这是一本书上说的。”他笑而言曰地说着,“人人心中有个菩萨,人人心中还有个魔鬼。菩萨和魔鬼在一个人的心中还总是在打架,菩萨掌权时,这个人就尽做好事,但一旦魔鬼掌权、、、、、、最好的时刻,他也在恶作剧、、、、、、”他几乎是调侃而谈了,“而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自己心中的菩萨还没有把握能完全控制得住自己心中的那个魔鬼。你可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生呀!菩萨爱美女,而魔鬼对美女更青睐、、、、、、难道你不怕魔鬼吗?”

杨光的语意,她是听懂了;但她感到他的语言,似乎太龌龊了。立刻便义正词严地指问开他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是真心地想和你好,可你却装做调侃,事实上是在轻蔑我、轻薄我,什么我喜欢感情游戏了,你要直指目的了,若交朋友,你此时还没有把握能控制得住你心中的魔鬼了。你怎么一开始,就去想这个?你这人,心灵,也太龌龊!你简直就是在耍戏我!里表不一。”李晓晴说到这里,立刻醒悟到两个人已经是唇枪舌剑了,还怎么交流?交流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她生气地上去,一把就夺下来了自行车,猛得车把上挂着的萨克斯盒和银笛袋都一晃悠,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与错了,猛地推车就走,垫上一步,蹬上脚蹬,跨上去骑车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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