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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2页)

在场外院内僻静处的一棵大树下,自行车就停在树旁。杨光笑而言曰地:“那你就去报呗。若是专业考试合格了,不去深造,不是可惜了吗?”

李晓晴笑着嗔怪地说:“说得多轻巧!你已经被特许了,只要报,北京体育学院就肯定录取你了;我专业考试,也肯定合格。然后的形势就是我们都去各奔东西,各去追求各自的爱好、、、、、、将来毕业后,就即使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然后,你看,生活该有多么浪漫呀,一辈子,起码是半辈子,也就是年轻时代大部分的最美好的时光,你到长江头去比赛去了,我到长江尾去演出、排剧去了,离多聚少,还共饮着一江水、、、、、、”话意话音,已是非常的情谊缠绵了。

杨光听出了话意,但也只能按本意回答:“矛盾就是,我们各自在自己爱好的方向上已经走得很远了,不是都想为了国家贡献大点嘛!不也就是,有时,‘日日思君不见君’嘛,但我们只要‘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不也挺有意思的嘛。”

李晓晴情急了:“你愿意我可不愿意!”她脸臊了,“也许是我妈守我爸那十三年,我妈在我眼中留下的她的凄凉太多了的缘故吧,哪怕是短时间的‘不见又相思,见了还依旧。’我也是不愿意!宋代词人李之仪不是早就把这满腔的相思和怨恨抒发得淋漓尽致了,他在问天:‘为问频相见,何以长相守?’我今天的意见是,干哪行都会行行出状元,兴趣和爱好为了利益也可以重新培养,为了国家,想贡献大点,也不一定非得吃长相思的苦呀!、、、、、、”

杨光也是第一次生了怜香惜玉之情:“那你说咋办?”

“你当初不也是做了多手选择的准备了吗?”李晓晴笑了,“、、、、、、咱俩应统一去考一个学校,一个专业!”

“可我的足球,现在的技术、体能,均处在加速度成长的阶段。”杨光立刻又觉得舍不得足球了。

李晓晴被逼得无奈,立刻叫板了:“是我重要?还是足球重要?”

杨光经思考决断了:“如果肯定都能得到的话,当然你重要了!”

李晓晴扑捉到了他的弦外余音。迸口就攻:“你还是不信任我嘛。如果你现在要、、、、、、我就给。”这一句话后,两个人的脸全臊了。“但是,你敢现在要吗?就是将来,你真的想要,难道现在就一点险也不肯冒吗?”

“可、、、、、、”杨光的脸也臊得更红了,“我总觉得这总是像天上掉馅饼。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她怎么一下子就选中了我呢?在你面前,我哪有主动权呢?好吧,从今以后,我一切听你的,还不行吗?”

五十年代的工人村,也就是一片火柴盒式的整齐排列着的红砖红瓦三层楼房的小区。杨父、杨母非常热情地把李晓晴、杨光送出了工人村后,才分手。分手后双方仍在频频招手,走远了,杨父杨母仍在目送。李晓晴非常满意地评价道:“你妈这个人,真好!天下,就再也不会有比她更热情的人了。、、、、、、”

在有轨电车的起点站,他俩蹦上了一辆电车、、、、、、已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了。夕阳映红了半边天时,他俩已走在海北大学的教职员工宿舍区,走进了一幢连脊的小二楼的一个户门。门厅里放着李晓晴的坤车,再进门是客厅。客厅北边是饭厅,厨房。厨房里,保姆正在切菜、做饭,看见了他俩进来。

李晓晴忙禀告:“阿姨,有点晚了吧,能不能再加一个人的饭菜?”

保姆:“菜,还不晚。饭?补个一人份的鸡蛋葱花软饼,行不?”

“行!不过,他的饭量可大呀,起码顶我一个半、、、、、、”从客厅直杵,李晓晴就领杨光去上楼了。

室内灯光明亮,已是晚饭后了。在二楼的书房里,李搏古坐在写字台后的正座上,王孜萌坐在他侧旁的一个沙发里,而李晓晴、杨光则坐在父亲对面现搬来的两把椅子上,四个人正在亲切地交谈、、、、、、

李晓晴憧憬似地正在说:“我想、、、、、、去报考农业,学生物遗传学专业、、、、、、咱这个地球上,人口数量还在不断增加,可耕地面积,却再不会增加了。如果没有生物遗传学上的突破性发展,生物产品怎么能供得上人类的生存之用呢?尤其是我们现在的中国,吃饱饭的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们的生存与发展、、、、、、”

杨光颇感兴趣,他注意地聆听着。

但是,王孜萌异议了,反对地说:“我的意见,还是不报考这个学科、专业。”

李晓晴惊异了,忙问:“为什么?!”

王孜萌耐心地详细作答:“我在图书馆,有时也常翻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据我所知,当今世界上,生物遗传学,已随政治意识形态的两大阵营,分成了两大学术派别。一派是,以美国遗传学家摩尔根为首,他创立的基因学说,说生物体内存在着一种叫‘基因’的遗传特殊物质,控制着生物的遗传与变异,叫‘摩尔根遗传学’。一派是,以苏联的李森科为代表的‘米丘林学派’,他们则坚持批判以孟德尔、摩尔根为代表的现代遗传学派,否认生物体内存在这种叫‘基因’的特殊物质,认为生物只存在‘后天的获得性’可以遗传。而摩尔根学派却认为,‘生物后天的获得性’不可遗传。我认为:在科研中,有观点对立,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对于某一观点的正确与否,在最终的被证实、证伪之前,我们都应该去进行研究,而绝不应该事前,就用政治对某一观点进行判决。而‘米丘林学派’,正是硬把这种学术思想的不同意见,拉入政治意识形态的对立中去,给‘摩尔根学派’戴上了反动的唯心主义与伪科学的帽子。而目前,中国学术界的一些政治官僚,可能正在应用‘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这一政治观点,在学术界内强力推崇李森科的‘米丘林学派’的观点,而压制、排斥进行‘摩尔根学派’观点的学习及科研。可能在事实上,已某种程度*了对‘摩尔根学派’观点的学习和研究了。科研问题上的不同观点,都只能用严谨的科学态度去对待,哪有就事先否定了与自己不同的意见呢?你们说,选这门学科,还有什么全面的科学意义呢?”

听王孜萌这一解释,当然大家都明白了。

“如果说,武器制造有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这可以理解。但,生物科学、、、、、、尤其是这‘生物遗传学’,怎么也可划有‘阵营’之分呢?我真有些不懂政治了。”李晓晴愤愤地去看了一眼杨光,见他也是迷惘,便去征求父亲的意见,“爸,你的意见呢?”

李搏古想了想:“我支持你妈的意见。学习不是赌博,不全面,学它啥呀?要不,学点实用专业的,比如:冶金、机电、建工,再不学医、学文、历史、、、、、、也行!”

李晓晴的眼光又开始憧憬似地浪漫了:“人生就象旅游一样,一生也就是一趟。我可不愿意都窝在一块儿赶大堆、、、、、、学医嘛,一生面对的全是病、药的,太抑郁了!学文、历史、、、、、、新闻?记者是一生遥哪到处都得跑,不行!法律?社会主义将来就一种体制,按劳分配,各尽所能,也不需要多少法律了,到现在咱国家除了一部宪法外,也只有《婚姻法》、《土地改革法》两部法律、、、、、、到底学什么呢?”她自己也没有主意了。

李搏古也在帮她思考,想了想之后,便也只是引导地说:“要不学政治经济学专业。目前,我认为最主要,也是最现实的。”

李晓晴一怔。真也引起了她的注意:“为什么?”

“中国懂马列的人,不,应该说成是真正懂马列的人,对于这么大一个国家,又这么些人口,太少了。”

李晓晴认同了这一点,但却不太感兴趣地说:“只是有点太空泛了、、、、、、”

李搏古:“空泛?在解决具体问题时,就不空泛了。”他马上解释,“现在正值贯彻‘党与国家的过渡时期总路线’的时期,在具体建设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过程中,无处不是具体的问题呀。我具体的说吧,辛亥革命,也只是推翻了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而其它的,比如:国家要独立,民众要富裕、要*,中国将走什么道路,具体怎么走的问题都解决了吗?当然都没有。而是到了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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