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是可怜巴巴,朱宴嫌恶:韩诺冬,你怎么像个流氓!
明明是你诱惑我成这样的
我哪有?朱宴脸发热,她有,她自己都不敢否认,有那么一瞬间,她倒是希望他能进来的,用那东西顶得她汁水横流。
她的水,现在也流了好多。
好,你没有,我自作多情了。韩诺冬的脸在光影斑驳里显得格外阴郁,有一种少不得志的悲愤。
朱宴心软了,无奈道:好,我转过身,数二十个数,你不许碰我,我转过来,你必须消失。
二十个数?你是要我早泄!
那五十个数。
刚刚五十个还行,现在得一百个。少年讨价还价。
朱宴差点笑了,但还扁扁嘴说:行吧,你不许耍赖,如果你碰我,或者到了100个数耍赖不走,我就回我妈那去再也不理你了。
我是那种人吗?韩诺冬对她还把他当小孩子来威胁而略微恼火。
朱宴不辨,只转过身去,挽手臂开始计数1,2,3,很奇怪,后面没声音,朱宴继续数,数到三十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一声近在咫尺的轻喘,气息就扑在她脖领子后,她猛地一颤,才意识到韩诺冬就贴在她身后,说好的不碰她倒就是不碰她,但离得近极了,触手可得,她汗流下来,觉得那人就在自己身后奋力挥臂,一下下,跟着她的节拍
五十,五十一
这是我在肏你,小阿姨,每一下就是一次抽插,五十五,五十六韩诺冬极力压抑声音,跟着她的声音数,唔你现在是排卵期,正好适合做爱,好想射给你
这句引起朱宴从头到脚的颤栗。
随着朱宴口里的数字将近一百时,韩诺冬发出一声低叹,朱宴觉得那股腥湿的热气就在她四周蒸腾,她继续数: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朱宴转过身,人不见了,她卧室的门半敞,少年的热息不再,少年的拥吻也难寻。
朱宴说不好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如卸重负但又有些惆怅,走过去关了门,躺回床上想,他腿有伤还能这么容易就进了她的卧房,那么这门关不关也没什么两样,或许那些与韩柏辛交欢的夜晚,他就这么趁黑走进来也不好说。
她抬手关了灯,四周重新黑下来,窗帘也遮不住窗外的月,她遥遥看过去,思绪又回到刚刚那个迷人的夜里,他抱着她,咬她,舔她,吻她,她果真跟韩诺冬亲吻了,而且吻得那么浓烈缠绵
她忍不住伸手到被里,摸到自己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便捏揉小豆,轻刮轻按,手指微入,想他刚吻她的激狂和野蛮,还有他咬她乳时吸吮的感受,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揉自己的奶珠,挺腰抬臀,吸纳自己的手指,手指翻搅,把一腔春水掀出浪花来,她的心也跟着一跃而起,指腹勾磨间,她想起韩诺冬那句话你现在是排卵期,正好适合做爱,好想射给你,似在耳边一遍遍小声重复,于是朱宴高潮了,而且来得太迅猛,褥子一片湿濡,幸而压住声音,只在黑暗的空气里激烈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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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要打我!
无肉胜有肉,肉要慢慢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