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操她操了一会儿后,他又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抵在墙上缓慢的肏???她。
他的阴茎粗长又坚硬,她被弄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力度,仿佛成了只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在他射过一次后,被醉意浸染的黎桢,摸了摸自己挂满精液的穴口,哭喊着那里难受,说哥哥弄痛了她,伸出双手向他索求拥抱。
靳博序发现,她喝醉的时候,很像个小孩儿。
等他顺从了她的意愿,将她抱进怀里轻哄着,她又抬眸说:“那哥哥等会儿进去的时候能不能慢点,不要那么重。”
他嶙峋的喉结动了下,粗糙的指腹在她阴唇上刮了刮,又将流出来的精液送进了她的穴里,说道:“听你的。”
嘴里说着听你的,他动作却还是那么粗暴,被肏???到后半夜,黎桢说再也不相信他,硬将他按在身下,说要自己来。
他自然是很乐意她这么做,双眼迷离,身体潮红的黎桢坐在他的性器上,来回磨着他肉刃上凸起的青筋虬结。
他双手枕在头下,呼吸都重了好多,阴茎胀大了一圈。
似乎觉得只磨这里并不爽,她又往前坐在了他的腹肌上,来回摆动着腰身,她离开的地方,流了下一片湿润的水迹。
靳博序双眼猩红,差点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操个透。
他还是忍着任由她玩儿,她一边磨着他的腹肌,一边还皱起了眉,娇吟出声:“唔啊……这里,没有哥哥那里硬。”
他开口,声音哑的可怕,左手揉捏着她的奶,“那里?”
他引诱着让她说出那里是什么地方。
黎桢重新坐了回去,双手握上他的性器道:“就是这里,哥哥的阴茎。”
“阴茎”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差点逼疯他的理智。
他说:“好宝宝,那现在是不是应该坐下去,把它吃进去?”
人虽然醉了,但身体留的记忆还在。
黎桢扶着他的肉刃,开始缓慢的往下坐,有好几次她都没对准地方,整个过程简直是在折磨他。
最后在他的指导下,她终于坐到了最底。
他舒爽的发出一声喟叹,开始教她上下动作。
凭借着记忆,黎桢做的很好,起起伏伏间,她对着他道:“哥哥看见了吗,我每次都将哥哥的动作完全吃进去了。”
靳博序眼底的欲望骇人,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呻吟声里,发狠的操她。
黎桢哭的呜呜咽咽,他用力操她,又掰过她的头和自己接吻?
互相交换的唾液,滴落在两人紧扣的手指上,他粗喘着说:“舌头再往外伸点。”
她听话照做,眼睛就没离开过他。
她这副模样,简直是他性欲的催化剂,整个房间里都是他们缠绵交合的声音。
亲完后,他咬着她的唇夸奖:“怎么这么乖。”
他压着她冲刺了几百下后,然后射进了她的体内。
一个晚上过去,黎桢小腹隆的很高,那里面装满了他的东西。
在他抱着她去排精的时候,她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
都带着碗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