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慎眸底一抹微光掠过,应了声,“好。”
修长手指按下挂断键。
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上。
真的继续吃饭。
南崇山没敢再打第二次。
吃完饭,厉时慎拨打南崇山的电话。
南崇山很快接起,卑微地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厉总。”
“打我电话什么事?”
厉时慎的声线冷沉,无形的压迫气息隔着电话,都令南崇山大气不敢喘。
“厉,厉总,烟烟有跟您在一起吗?”
南崇山问得结巴。
厉时慎冰冷勾唇,“她就在我旁边,有话你就说。”
“我是想请您作个证,跟烟烟解释她发给我的录音,那是程韵梅诬陷我的。”
厉时慎转眸看向南烟。
见南烟眉梢染怒,他伸手过去安抚的摸摸她的头。
他这动作比在车上的时候更加自然。
南烟却不能适应地再次僵了身子。
微微睁大的瞳孔泄露着她的紧张。
厉时慎敛眸,收回手,把手机打开外音。
南烟的情绪被南崇山的狡辩转移:
“烟烟,你不要听程韵梅胡说八道,当年害死你妈妈的人,其实是她。”
“厉小叔,我不想听他说话。”
南烟突然间,觉得南崇山的声音都恶心。
厉时慎说了声“好”,都没跟南崇山说一个字,就直接挂了电话。
南烟站起身,对厉时慎说,“厉小叔,我先回去了。”
“你那会儿晕倒,真的没事吗?”
厉时慎问得平静。
南烟立即回答,“没事,我就是有点贫血,可能是蹲太久站起身导致的。”
决不能承认自己是当时太过尴尬,装晕的。
“没觉得不舒服了?”
“嗯,没有觉得不舒服。”
“现在时间不晚,要不你上楼去加个班?”
厉时慎一双深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南烟,
“我过几天要用到那个青花瓷。”
南烟,“……”
这人厉扒皮吧。
“我……我突然又觉得不舒服。”
“跟你开玩笑的,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