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晚萱的形容里,白蔹是文转理,理综分一直很低,任谦怎么也没想到会有白蔹。
“星期一你去给李老师道歉,”任谦敲了两下任晚萱的门,沉声道,“你用脑子想也该知道,湘城谁敢给我们任家小鞋穿?”
里面没人说话。
任谦拿出电话,给纪绍荣打过去,没人接,又转身对佣人道:“挑一份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这是要送给白蔹的意思了。
任晚萱忽然拉开房门,她看着任谦,“外公,你去给我找北城最好的老师。”
她不能被白蔹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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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
青水街112号还没关门。
白蔹有事提前回来,准备去小店铺买牛奶,店长坐在外面的小板凳上磨着菜刀。
她穿着蓝白校服,头发规规整整的挽着,手里还拿着一本笔记本。
在靠近店铺时。
店长拿着刀站起来,“蔹蔹,今天回来挺早的啊。”
“嗯,”白蔹懒洋洋地拿了一瓶牛奶,熟悉地扫二维码付款,“有点事。”
不远处装成路人看到店长站起来、还没下班的两个片警连忙走近,“同学,这么晚还没回去?”
不动声色的将白蔹与店长隔开。
“马上回去了。”白蔹付好款,上下打量着与普通人气质明显不同的两人。
想起来纪绍荣说警察在盯着店长。
她将吸管扎进去,咬着吸管去前面巷子里等毛坤。
白蔹走后五分钟,毛坤才拖着沉重的步伐从青水街尽头走过来。
店长还在磨刀,他蹲在店长面前看了一分钟,评价:“叔,你这刀不够锋利,切骨头不快,我过两日给你带个锋利的。”
“还好吧。”店长亮起反射着寒意的刀。
准备换班的俩片警,倒吸一口冷气。
白蔹靠着墙在老地方等毛坤,白皙修长的手指拨着吸管,另一手按着手机背单词。
一看到她,毛坤就加快步伐,“姐。”
他这两日有事,白蔹就让他提前一天过来。
白蔹将手机塞回兜里,慵懒地偏了偏头,很放松的姿态,眉眼被笼罩在黑夜里:“加沙袋了?”
她看出来毛坤四肢绑得不是一斤的沙袋了。
“哦对,”毛坤将右手扬了扬,给白蔹看手腕和脚腕上鸡蛋大小的银白色金属,“我本来用铁的,但是我干爹说两斤铁体积太大,就给我换了这个。”
说着,掏出一个布袋,给白蔹看另外的同样大小姐的四个金属,“这个是我给伱准备的。”
白蔹觉得诧异。
她拿起一个鸡蛋大小的金属,在手上掂了掂。
明明只有鸡蛋大小,却有两斤。
密度比铁大上很多。
白蔹要上学,手上绑沙袋不方便,这么小的金属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