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卿,你越来越歹毒了。
何家染坊的掌柜的,是不是让你搞进牢狱的,就为了活吞何家的布匹生意!”
上朝前,午门外的赵忠卿被纪晓岚一把拉住。
和刘墉相比,纪晓岚就是小卡拉米。
刘墉都不曾放在眼里,就更不要说这个书呆子了。
“是我吞的,我不光吞了何家染坊,我还要吞更多的这样的大产业。”
“你——!
就不怕我告到皇帝那里去吗!”
“那就告去吧,你看看皇帝是帮你还是帮我。”
赵忠卿的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模样,把纪晓岚的肺都要气炸了。
从来都有想过,身为当朝的大员可以这般无耻。
那何家一家老小,都跪在了自己门前好久,哭诉着遭遇的不公。
“你这是公然的抢劫!和匪徒有什么区别!”
“这世界本来就是一场抢劫,你拿我的,我拿你的,只不过,我用的办法,更加明显直接罢了。”
这句话,彻底把纪晓岚气的都要嗝屁。
胸口憋堵的气,一下子没上来,几次都要昏厥过去。
“何家,何家乃京城大户,其祖上老祖宗,更是皇宫中担任过圣祖康熙爷的奶娘!
赵忠卿,你真是要银子不要命!
你就等着我奏明皇帝,要你好看!”
朝堂上。
皇帝嘉庆听到纪晓岚泡浴连珠似的发言,情绪激昂的仿若公公鸡似的,它的反应,更像是树懒。
仿佛一切都知道。
发现自己是在唱独角戏的纪晓岚扭头看向四周,发现不止高高在上的皇帝是无动于衷之色,就连周围的群臣,也都是。
他们仿佛被下了魔咒一般。
面对罄竹难书的赵忠卿目无王法的行径,视若无睹。
“纪大人,何家的事,已经板上钉钉,证据确凿,您就不要试图再翻案了。”
“赵大人这次做的没错,何家确实有罪。”
嘉庆缓缓起身,袖子里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何家一事,它知道整个事件都是赵忠卿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