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眨了眨眼:“这回不再打个你死我活了吗?”
黄泉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在挑衅我吗?不过我也杀不死你,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亚恒无奈的笑了一下:“那好吧,还是感谢你愿意就这么轻易放手。”
“我说了,这根本没有意义。”
亚恒也有点儿不明白他到底说的是自己的感谢没有意义,还是说四岁黑天鹅的意识没有意义。
不过既然得到了便宜,那就赶紧崩撤卖溜,在将黑天鹅的意识扔出去之后,他也出去了。
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可是等黑天鹅的意识回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一首歌刚刚结束。
明明只是跳了一场舞,可黑天鹅却像是做了什么有氧运动一样,气喘吁吁的躺在黄泉的怀里,双眼也逐渐的恢复意识,有些震惊的看着黄泉。
黄泉还是那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仿佛也只是完成了一个舞蹈邀约的孩子一般。
“泯灭帮,是谁?”
黄泉的眼神不是假的,一种深深的寒意从黑天鹅的额头一直到她的脊梁骨,然后又汇聚到了她的全身。
黑天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来了个满脸疑问的黄泉歪了歪头。
自己今天晚上是来干嘛的来着?
哦,对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黄泉又悄咪咪的坐在了一个角落,就像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色,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光怪陆离的舞会现场。
黑天鹅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黄泉的背影,粗气依旧没有喘完,豆子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落下来,她有些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自己。
从来没有哪位忆者能够体验一下这么真切的死亡,或许她真的是独一份儿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突然摁在了她的肩膀上,让她直接震颤了一下。
“这一次姑且饶过你,但再无下次,搞清立场,蠢货。”
那一个清冷的女声,感觉已经刻进了黑天鹅的dNA里。
那个白发黄泉!
黑天鹅几乎是尖叫着想要逃跑,但是下一秒就又被人捂住了嘴。
“不要让其他人知道,除非你真的不想活了。”
这一次的男声倒是让黑天鹅直接愣住了。
等她颤颤巍巍的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亚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背后。
“你,你……”
亚恒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警服,然后直接掏出来了笔录,把笔在身上摁了一下,摁出来笔尖之后就看向黑天鹅。
“嗯,请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后都有可能成为对于黄泉的陈堂证供,所以劝你想好怎么说。”
黑天鹅这才缓过神来,极度的恐惧也转化为了愤怒,让她根本想不出后果的捶了亚恒一拳。
亚恒也直接怪叫了一句:“哦,哟,袭警!我跟你讲你的事儿大了!早知道就不救你出来了。”
黑天鹅还是在那儿扶着墙喘了好一会儿,等到旁边递给她了一瓶水,她接过喝了一口,才慢慢的平复下来了心情。
不一会儿,在一个房间之中,黑天鹅静静的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