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出去后他就在旁边的酒柜最中取出几个扎啤酒杯和几个喝白酒的小酒杯,
“我们玩深水炸弹!”
胡理眼光一闪就把目标对准了侯长友,喝酒玩儿色子好像中全国通用,这里也不例外。
玩儿色盅无非就是玩的心计与心眼,之前舒榕带着胡理参加过几次朋友聚会,有高层次的品尝红酒与雪茄,也有这种平民的算计游戏,几乎每次都是二人大杀四方。
无非就是察言观色于细微处洞察,普通人又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小动作与眼神无处不泄露自己的底牌,色厉内茬只是徒有虚表遮掩罢了,况且小手段胡理不介意也略微施展一把……
众人现在对胡理的眼光开始慢慢转变,吃饭时他一如既往的话不多,只是大家共同举杯时才堪堪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他一心只照顾身边的那个小妹妹,可是现在竟然主动叫号,不少人开始等着看他的笑话了。
可是谁知道他大开大合的舞动色盅,大口大口的畅饮,气场挥洒开去与刚才相比真似换了个人一样,引得其他同学面面相觑啧啧称奇。
“我就说你小子去燕京这几年脱胎换骨好似换了个人,他们还都不相信!”
连输三铺喝一个“深水炸弹”的董波已经口齿不清,侯长友几句激将法也是输的喝了两个“深水炸弹”,眼神迷离,身旁的姜小山在厕所已经吐了两次了。
周老师不在众人放下有些压抑的心态,在酒精的加持下已经开始勾肩搭背,上学时的一些糗事也被翻找出来现在闹得肆无忌惮。
胡理坐在侯长友身边,听着他醉眼惺忪说的那时胡理如何如何在班里不起眼,如何如何没有男子气概,性格软弱得就连女同学都能随意欺负他,而胡理屁也不敢放一个。
周边的男女同学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胡理只是抽着烟微笑相对,心中不禁暗想,那个原主胡理在那时是一个怎样悲催的过往啊!
“行!我说胡理你以后能成大事儿,猴子这么埋汰你,你都能忍得住!”
徐明说着坐在侯长友慌忙让出座位的胡理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胡理轻轻一笑不以为意看着眼中已经布满血丝今晚最痛快的徐明。
胡理在茶几上拿过两个干净的方口杯,将轩尼诗倒进杯里13轻轻推过去,而后举起酒杯。
“那时候小嘛不懂事,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来,徐明,谢谢你,我们喝一个!”
徐明闻言微微一愣,端起酒杯细细看着胡理面带微笑的脸,没有怄气没有嫉恨,只有淡淡的平静,他重重点了点头,
“好!胡理,你后发制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胡理微微一笑,举杯示意将酒慢慢倒进口中,而后亮了一下杯底。
“我操!胡理,你这做派有大将之风哦!”
说着徐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拿起茶几上的香烟递送一支给他,顺势在他腿上拍了拍,
“胡理,有时间咱们好好聊聊!”
胡理轻笑着在他手上将烟点燃而后在他的手背上轻扣几下,说了一声,“好啊!”
………
胡理坐回潘军身边看看手机时间已过十一点,从进来到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那边的侯长友早已被灌得烂醉如泥,姜小山面色通红倚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微微喘着粗气。
而这个潘军鸡贼,只是唱歌或与几位女同学调笑,酒并没有没喝多少。
“胡理,你来之前我送周老师的时候把钱给韩宇他们了。
唉!韩宇还哭了一鼻子,你说同学一场我都帮不上他们。”
胡理举目环顾这间包间,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拍了拍潘军的手臂。
“咱们年轻来日方长,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莫欺少年穷,以后有机会。”
潘军拿起酒杯与胡理轻轻一碰,一口喝掉,
“胡理,你在燕京到底做什么工作?这钱说拿就拿,我可做不到你这么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