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事无论于公于私,她都不愿夫君犯错,让公孙离进门!
哪怕夫君有心,也要让唐瑛来组织夫君!
“你天天都在乱想什么!”
陆远手抚娇躯,摇头失笑:“她只是来盯着细盐,几日后就回去了!何况你每夜叫得那么欢,她早把我骂成色鬼了,终日横眉冷目!姿容再美,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类有趣女子!”
他稍稍沉吟,又补充道:“此事不是与你细说过吗!我无法干涉北方战局,就不会招惹她!只是因为公孙瓒一心戍边,抵挡胡马南下!如果任由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这多让人寒心!”
他知道匈奴南下的后果,能借着黄河结冰,直达兖州地界!
大汉北方四州必会被劫掠一空,哀嚎遍野,生灵涂炭!
此时他既然已见隐患,又岂能无动于衷,毫无作为!
无论细盐,还是棉花,都断不会有误!
“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侮!我当然知道不能同室操戈!”
小乔娇躯辗转,怯生生道:“你是大丈夫,自然就有大道理!可我只是小女子,当然只有小心思!你话里话外,我也就听出了一层意思!只要你能干涉北方战局,你就会同意公孙瓒的联姻!”
她俏脸一红,又轻声嘀咕:“难怪夜里我一提起她,你就故意用力欺负我,就是为了让我只能乱叫,说不出话!而且你说她是小烈马,却把我当成了战马骑,也是你的龌龊心思!”
她美眸轻瞟,看着胸前大手!
意思显然,这混蛋又不想让自己说话了!
陆远怔了怔,不由讪讪一笑:“此事毫无关系!疑邻偷斧,你越这么想,就越觉得理所当然!别乱想了,我真正四方征讨时,只会带上唐瑛,这是她的夙愿,也是我行军需要!”
他不由看了看水钟,稍稍感慨,时间不多了!
哪怕再心疼娇妻,也终究不能误了军机!
“对了夫君,我还有个疑惑!”
小乔心思一转,迟疑道:“赵飞燕的舞蹈,你为何会说是一字马!舞蹈怎么会把人练成马!为何唐瑛姐姐不愿,伏寿却愿意!你夜里那么弄我,那样算吗……”
陆远头皮一麻,讪讪笑道:“你这不是一个问题,下次再与你说!”
他心头嘀咕,女子之间,怎么什么都能胡说!
只是顺势又看了下水钟!
“好了,夫君已经陪我够久,我心满意足了!”
小乔顺着陆远视线看去,当即心头了然,拍了拍胸前大手,若无其事,笑盈盈道:“夫君肩负大任,先去忙吧!我会在此等待,与其他将士们的夫人一起,随斥候军护送南下!”
陆远稍稍迟疑:“时间还来得及,我总得送送你!”
“夫君,我没那么娇气!”
小乔妩媚一笑:“夫君司牧一州,位高权重,在我这却还如曾经混蛋!我因夫君而为扬州第一夫人,自有夫君威严加身!也唯有在夫君面前,才甘做小女子罢了!”
她长身而起,明媚笑道:“我是夫君的体面,如果让夫君为了送我,而置大军于不顾,我还如何见人!我在外人面前很厉害的!”
陆远怔了怔,不由豪迈一笑!
挥臂一扯,一袭长裙掩住了小乔娇躯!
径自穿起甲胄,挂上腰刀!
转眼之间,已是一身戎装!
“婉儿,我们始终一样!”
陆远低头一吻,柔声笑道:“无论我们在外如何,回到家中,我都始终会是混蛋,你也只能是我的小女子!”
小乔莞尔一笑,屈身偎了一福,柔情似水:“夫君,珍重!”
陆远敲了敲胸前甲胄,快步出帐!
哨声响起,绝影当即呼啸而来!
马踏如飞,似急欲随主人出战!
陆远回顾身后军帐,转头望向前方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