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道歉可以,但是他也得向淮茹道歉。”易中海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今天本是高光时刻,这次的活动是他举办的,钱是他花的,结果,最后没一人卖他的好,个个看他的笑话。
好啊,好,虽然我只是一大爷,但是,我还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
何雨柱,你欺我,辱我,这事,不会这样算的,我一定要你身败名裂,老无所依。
“我为什么要向秦淮茹道歉?”何雨柱不可置信道:“我说什么了,我做什么了?”
“是啊,老易,柱子啥也没说啊,真不知秦淮茹哭什么?”阎埠贵埋怨道。
多成功的一次活动了,全坏在秦淮茹哭上,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呢?
“是啊,秦淮茹哭什么?”不少人不理解道。
大家都很莫名其妙。
跑回家的秦淮茹,一直注意着院里的动静,看到易中海处治不了何雨柱,眼看着要吃亏的样子,顿时有些着急了。
在这个四合院,现在唯一能帮她的,只有易中海了,不能让他寒了心。
“你说什么了,你问淮茹什么文化,懂不懂谱子?”易中海扯着嗓子道。
“是啊,这有问题吗?”何雨柱双手一摊,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哪错了。
“你难道不知道淮茹是什么文化,她怎么又会懂谱子?你这不是往人家心窝子里戳吗?”易中海不愧是最了解秦淮茹的,知道秦淮茹为什么伤心难过,处处为她辩解。
“我这怎么是戳人家的心窝子。”何雨柱很无语了,例行的询问罢了,这个都不能问,这个都能哭,这秦淮茹,不愧是白莲花,绿茶婊啊。
“一大爷,一大爷。”秦淮茹跑出来。
“各位,各位,柱子,不,何主任,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我没能忍住。这不关一大爷的事,我代一大爷向柱子,何主任道歉。何主任,刚才是我失态了,你问我是什么文化,忍不住想起小时候,我想去读书,父母说我是女孩子,死活不肯让我去读书的事。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没有文化,一家子人要我养,不由悲从心来,这才忍不住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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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是我太脆弱了,没有控制住情绪。”秦淮茹说着又哭起来。
她没什么文化,但是聪明,很快便为自己找到借口,为易中海开脱,也为自己开脱。
“原来是这样,淮茹你也挺不容易的,但是,你也别哭啊。”阎埠贵想将这事平掉,要是闹起来,闹大了,可不是好事。
“柱子,给三大爷一个面子,这事就这样算了。淮茹刚生完孩子,女人这时候都是很脆弱的。”
“行,三大爷,我给你面子。”何雨柱也正好借着这个楼梯下,他要是真打了人,厂里的八级工,院里的一大爷,对自己不好,他是爱惜羽毛的人。
毕竟,他现在是干部,是有能力,有机会往上爬的干部,怎么可以打人呢?
易中海气愤交加,他很想让何雨柱揍自己一顿,然后去告他,让他名声落地,仕途受阻,最好被厂里开除,还什么食堂主任,大厨都让他当不成。
“柱子,秦姐也不容易,要不,你创作一道歌出来,给她一首,她不识谱,我可以教她。”娄晓蛾心善又心软,看到秦淮茹可怜,就忍不住想帮她。
何雨柱顿时盯着她,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这娄晓蛾不愧是全剧中最傻最天真的一个,幸亏自己没娶她,否则,不得气死。
“蛾子,你说什么呢?”许大茂扯了一下娄晓蛾,要何雨柱写歌,那是给不少代价的,就如今天所唱的这所血染的风彩,那也是娄家出了大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