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なたには。歌が上手い。(敬你。你唱歌很好听。)”
突然,另一侧的人向我举起了酒杯。
我转头一看,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白白净净的很斯文。
“ありがとう。(谢谢。)”我也举起了酒杯。酒杯很小,我一饮而尽。
“私はラベンダー制薬の代表であり,より协力する机会があります。(我是薰林制药的代表,有机会多合作。)”
我点了点头。
这时,渡边端着酒杯走到了我和沈琮芝的中间。
“聂太太,今天谢谢你。”他的中文很蹩脚,但是我听懂了他其中的意味。
“你客气了,渡边先生。”我也举起酒杯回敬了他。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谢礼,请收下。”他递给我了一个白色信封。
我看了沈琮芝一眼,他自顾自地吃着刺身,毫不理会我。
我收下了信封:“感谢渡边先生,希望我们今后能多多合作,共同发展。”
渡边又转向沈琮芝:“沈先生,能否私下交谈?”
“当然,渡边先生。”沈琮芝跟着渡边起身走了。
我捏了捏信封,厚厚的,难道是钱?
“あなたは歌手ですか?见たことないなぁ。(你是歌手吗?之前没有见过你。)”
我摇了摇头,感觉这个男人满满的都是好奇,忍不住回他:“トイレに行ってしまいました。すみません。(我去卫生间。失陪。)”
我也起身向外间走去。
我径直走到洗手间,找了个位置,关上小门,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
信封里是一封信和一张渣打银行的银行卡。我打开信,短短几行字,但是是手写的。
大致意思是感谢我的倾力表演,这是Kanebo的感谢,请笑纳,落款是渡边泽温。
我也不想细究这不是渡边的亲写信,只是对银行卡里的钱很感兴趣,到底是多少钱呢?
我将信封折叠了一下,和银行卡一起塞到了裙子的兜里。
这附近有渣打银行24小时营业的Atm机,好奇心催使着我一探究竟。
我快步出了清酒吧,径直坐了直达电梯向下。
从电梯里向外望去,虽已是凌晨,但商场里依旧熙攘喧闹。尤其是Kanebo的柜台,挤满了人,还有一支长长的队伍从里面向外面延伸到好远好远,估计是等候试用的女人们。
物以稀为贵,从古至今未曾改变。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不由自主地成为了一个演员。
我忍不住回忆,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倘若我不曾好奇地找桜询问那瓶遮瑕膏,那么又会有哪步棋子出现呢?
实在是太神奇了,他们怎么能这么会揣摩人性呢?
如果不是在聂缄遥身边耳濡目染了一阵子,只怕很多年以后,我也不知道这是一场戏吧?
亏我自诩聪明,怎么也莫名其妙地陷进去了呢?
我一边走,一边想,感觉越发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