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出去走走,你和蔺先生慢慢聊。”见他们相谈甚欢,我借机出去走走,理清思绪。
“我叫阿东陪着你。”
“不用,随便叫个保镖就好,阿东也挺忙的。”
我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薄款开司米线衫,披在身上,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或坐或站着好些黑衣人,我数了数有7个。
“东哥。”一个保镖冲着窗边喊。
我看向窗边,阿东正在抽烟。
见我出来,他马上摁灭烟头,疾步走了过来。
“太太。”
“阿东,我出去走走,你能不能叫个人陪我?”
“我陪着您就好。”
“不用,阿遥有事会找你,你也挺忙的。”
“老三,你陪着太太,机灵着点。”
“麻烦你啦,阿东。”
“太太,您客气了。对了,千万别出医院,外面不怎么安全。”
“好。谢谢。”
我所在的病房是在一个装有安全门的大空间内,很是密闭安静。
阿东按下密码,安全门缓缓打开。
我走出安全门,慢慢走到电梯口,乘坐电梯就下去了。
原来我在7楼。七上八下,我还蛮喜欢7这个数字的。
“老三,你跟着聂先生多久了?”看着身边安静跟随的黑衣人,我忍不住开口问他。
“十多年了。”
“一直都在香港吗?”
“去过不少地方了。”
“我来香港以后,一直没有见到牧医生、沈琮芝、林墨宙他们三人,他们是去哪里了?”
“他们都是先生的左膀右臂,行程安排都是先生亲自定的,我们并不清楚。”
我忍不住撇嘴,口风真紧,真是神秘,这更坚定了我要走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