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程蓉突然歇斯底里,“我再怎么说也是他关厉东的继母?你一个下人,还敢讽刺我?”
楚心悦现在知道她是谁了。
关厉东还有继母?
婚礼上提都不提他父母,显然对他不重要。
怕琴姨被欺负,楚心悦本想上前打断她们,可琴姨的气势一点不输阵。
琴姨不卑不亢:“我们做工也都是堂堂正正从正门进来的,不会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进来。”
前门她进不来,琴姨猜她肯定是从后门溜进来的,后门的密码得换一下了。
琴姨接着诛心,“更何况,老太爷临终前交代:只要我们少爷在这里住一天,您和先生就永远不能回关家。”
琴姨得有理有据,彻底激怒了程蓉,她抬手就想给琴姨一点教训。
巴掌落下之前,被楚心悦拦住了。
“我虽然不清楚你到底是谁?”楚心悦声音平静,不怒自威,“但琴姨是家人,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程蓉:“心悦,你刚嫁进来可能不了解,我跟厉东他爸已经领证了,我们婆媳才是一家人。”
“阿姨,你说的那些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我老公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还有,我楚心悦没有婆婆。”
程蓉还想再说什么被楚心悦打断了。
“阿姨,你还是快走吧!等家里的安保发现有人从后门偷偷进来了,再把你赶出去,你脸上就更挂不住了!”
楚心悦现在只想研究她那株冰莲,对程蓉早就没耐心了。
程蓉慌乱几秒,便恢复姿态出去了。
等人一出花房的门,楚心悦就兴冲冲地招呼琴姨围上那株冰莲。
只见她拿着喷雾瓶对着那白色的小花瓣喷了好几下。
水雾弥漫。
那白色花朵遇水果然变透明了,花瓣小巧玲珑,吹弹可破,仿若水晶一般清透明亮。
——
新加坡楚氏集团。
关厉东刚结束一个会议,正在休息室闭目养神,过会儿还有一个会议。
他突然睁眼,问身旁的秘书,“今天的花送到了?”
李秘书早些时候就接到了琴姨的电话,答道:“太太上午就收到了。”
顺便将电话内容转述了一遍。
关厉东坐起身来,轻揉太阳穴,难掩愉悦,“她倒是分得清远近。”
李秘书:“琴姨还特意交代,要字句不差地转述太太当时说的那句话,太太说的是:我老公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老公?还没听她喊过。
关厉东起身整理一下袖扣,悠悠吐气,“可惜当时不在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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