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我如恶魔般低语,“不洗澡,我只想躺着,我已经被榨干了。”
身下的肌肉紧绷了一瞬,我悠悠道,“我问的是另一项工作。”
提姆沉默片刻,搂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还是想……我想上学。”
这句话太惊悚了,我一下从他身上弹起来,“你不会要回去上高中吧,拜托?”
虽然我不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但是泡一个高中生太超出我的心理预期了。
现在的高中生的发育这么好吗?
“是大学。”提姆把我掰回来,在他胸口躺好,“我的大学学业因为一些事中断了,我想回去上学。”
吓坏我了,我差点就要打电话给老爹忏悔我的罪行。
我的脑袋果然是变成浆糊了,连这点小事都没记起来。
“总之,其中的事很复杂,有段时间我以为我去上学会导致不好的结果。”
他无意识地搅着我的衬衫下摆,“我应该为披风事业奉献自己的一生,直到某天我死去,或者残疾,或者老到不能动弹。”
“这么说好像不太妥当,但我还是想有披风外的空间。布鲁斯和迪克,还有杰森,他们很伟大,我一想到有一天我会过上和他们一样的生活。”
他迟疑道,“我会觉得……有点难过,只有一点点。”
我试图仰过头看他,失败了。
一个个聪明脑袋,偏偏会在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
“首先,我们搞清楚一件事,你去上学不会导致世界毁灭。”
我说:“提摩西会那么认为是因为他加班过度,没有思考能力。他所代表的未来,一切事件的根因并不是某位年轻大学生去哥谭以外的地方读书。”
“其次,我们再提出一个问题,去外地读大学和你的夜间工作完全冲突吗?”
“肯定会有冲突,但不是完全没有调解的空间。我们暂且不谈论你选择为披风事业奉献多少,我相信不是一分钟都挤不出来。”
“我个人的意见是,”我拽住他大腿上吊带,缠在指尖,“我希望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
相信其他人会支持你的决定。”
“关键是,”我撇了撇嘴,“你不会想让记者在介绍你的时候,写一句大学肄业吧?”
提姆如梦初醒地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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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假期结束,提姆活力四射地回去工作了——我是指夜间工作。
他像一个在办公室随机刷新的npc,碰到他要讲概率。
提摩西万一知道自己的辛勤工作成全了提姆的翘班,不知道会不会气到摔蝙蝠镖。
反而是我加班好几天,连夜处理前几天堆积下来的事。
不知道提摩西那条时间线的我在干什么,可不可以发发善心来救救我。
压力好大,我又找到替我定制女仆装的那位姐妹,“有没有推荐的衣服。”
屏幕安静一小会儿,姐妹的语气健康且阳光,“我们这边还接林克淑女服的定制,您要给您的男朋友来一件吗?”
我是一个合格的霸道女人,不需要说话,只用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