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跟许大茂两人一块又往前院走去,打算迎迎傻柱,顺便闻闻他身上还有没有味道。
傻柱正好还完板车,跟阎解成一块回来,阎解成还是嘱咐傻柱。
“傻柱,待会我媳妇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帮你推板车,一没留神磕的啊。”
“阎解成,你这一瞧就是被人锤的,再说了,我傻柱打小就不说谎话,让我帮你骗人可没门。”
傻柱布楞着脑袋表示自己是诚实小郎君,打小实在人。
阎解成看傻柱不为所动,伸手摸了摸兜,摸着秋裤了,裤子兜都给他戳破了。
本来裤子质量就不咋地,刚才在医院那会已经摸了半天了,这下倒好,嘣子没摸出,裤子还坏了。
“昨个我爹去供销社买了一瓶二锅头,晚上就喝了一瓶盖,我给你拿出来,你能不能给我把这事圆过去?”
阎解成没辙了,只能拿三大爷的好东西贿赂傻柱。
“没兑水吧?”
傻柱对三大爷家的家风表示怀疑。
“不能够,昨个我爹就喝了一瓶盖,就是兑了水也喝不出来。”
傻柱想想也是,就那铁皮盖子,兑了水也跟没兑似的。
“行,你拿去吧,我可告你就这一次,二十多年了第一次为你破例了。”
阎解成没去管傻柱的胡说八道,让他在门洞子里面等着,猫着腰偷摸的进了他爹的屋子。
把放在橱柜里的二锅头拿出来放到兜里,裤子兜口一沉,差点从破兜口从裤子里顺下去。
等他出来把二锅头递给傻柱,感觉又有点吃亏,刚才他进屋看了一眼。
王朝云这会睡的正香,屋外是呼呼的大风,屋子里暖和的睡觉,估计等他媳妇起了,他脸上的伤都要好了。
“傻柱,你家中午吃什么?”
阎解成跟着傻柱屁股后面走,打算去后院他家里蹭一顿。
“不知道呢,保不齐一会还得去轧钢厂。”
傻柱提溜着酒瓶子往家走,家里啥菜都没有,跟厂子食堂吃惯了,让他在家里做饭,一时半会的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迎面正好碰到找他的张建设。
就看见他建设兄弟围着他转了好几圈,鼻子还不时的闻着。
许大茂也是有样学样,两人跟看见骨头的狗似的,围着他不停的转圈。
“嘿,哥俩这是干嘛呢?”
俩人没搭理他,而是相互点点头,确认身上没味了。
然后,就看见张建设从兜口里掏出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递给傻柱。
“柱子哥,赶紧去水池子边上洗手,不把这块肥皂洗没了不算完。”
傻柱看了眼手里递过来的长肥皂,又抬头看了眼张建设。
“中午我掌勺?”
“聪明。”
傻柱拿着肥皂高兴的洗手去了,还把家里的炉子生了起来,准备拿热水好好烫烫。
既然让自己掌勺,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他建设兄弟重新接纳自己了!
还有什么事情比找到组织更让人兴奋的?
张建设看着傻柱跑向后院的背影,像是个撒了欢的野狗,那种喜悦的心情他感受到了。
微笑着转过头看着站在雪地里的阎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