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大可以把我交到我父亲手里,然后告诉他,把钟离宇的事情查出来这件事,是我做的。给我这个从一开始就利用你的人,一点点惩罚……”
钟离雪淡然的站在原地,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你……”
东方末即是诧异,又是明了。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钟离雪轻笑两声,仿佛是在开玩笑,又仿佛很正经:“你若是真的要这么做,我又逃得了吗?”
“……”
巷子外面,炼钢厂前面,已经有些嘈杂了,来了的不只是警车和警方,大概还有附近看热闹的人什么的……
“我猜我父母应该消息很灵光。”钟离雪说:“你现在就可以拽着我,把我拉到他们的面前……”
“……”
天上又飘来几朵乌云,感觉又快要下雨了。但却迟迟下不来,感觉异常的压抑。
“怎样……?”
钟离雪的表情还是始终看不出一点点的邪念,她的表情似乎就是那样长的。
“……”
“你要把我交出去吗……?”
……
墙角的绿苔毫无生机的生存着,污浊的墙角滞留在那里,安安静静,从从容容。
巷子外面,人员嘈杂,车水马龙,终于是让这里早已废弃的了无人烟的街道,稍微热闹了一点点。
犬吠声,人员嘈杂的声音,警车鸣笛的声音……带不动早已像死一样沉寂的荒废的炼钢厂。这里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污浊感,令人难受,但也相当的幽静……
厚重的乌云,压的人喘不过气;陈旧的炼钢厂,像是禁忌的封印,让人如何也打破不了这层压抑……
……
东方末的外套被他本人扔到钟离雪面前,钟离雪随即接了过去。
“你走吧。”
东方末转头说了这样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跟你说。”
“……”
钟离雪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视野中。
呵……
她披上那件带着余温的外套,最后撇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从巷子的另一条小道,默默的离开了。
结束了……
这场闹剧终于是落幕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