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青:“怎么能叫打发。我很满意这张。”
薄谈笑了笑,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顾导把我当小演员了?”
顾含青反问:“这个小演员有没有特指?”
薄谈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顾含青又说:“哪个剧组请得起二哥?”
她换了个姿势,正对他,认真地看着他的脸。
薄谈倚在沙发上,扶着她的腰,任由她看着,眼睑都没动一下。
顾含青看了他一会儿,调侃问:“二哥晚饭吃了酸吧?”
薄谈手上一用力,她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低头,鼻梁抵着她的侧脸,呼吸交缠:“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顾含青眼带笑意:“那就尝尝。”
她抬了抬下巴,就吻到了他的唇。
尝着尝着就开始失控。
相触的地方温度升高,一层薄汗像露水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了下来。
衣服落在了沙发上,顾含青被带去了落地窗边。
她的手抵着墙,旁边就是落地窗。
窗帘被她一阵一阵如浪涌的头发碰到,泛起波澜。
她犹记得当年在这里紧张得不敢出声的样子,事后才知道玻璃有两层,中间是真空的。
这一次,虽然心理上还有点没有安全感,但理智告诉她完全隔音。
她放纵着声音,和薄谈较劲。
薄谈掐着她腰的手很重。
他从后面撩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亲吻,“青宝,虽然玻璃中间真空的传不出声音,但是门可以。你这两层都隔不住。”
“……”
顾含青马上咬住了手背。
薄谈笑出了声。
第二天,薄谈依旧早早地起来去陪老太太吃早饭。
顾含青也没有起来太晚。
午饭过后,他们去和老太太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詹月还特意来和顾含青道别。
坐上车后,薄谈:“难得她这么热情。”
顾含青笑了笑:“正好专业对口。”
薄谈把玩着她的发梢,“去我那里?”
顾含青枕着他的肩头,“我人都在车上了,也拒绝不了。”
“没错。”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