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嘴里咬着笔杆,心情随着波涛起伏,她真心不会算进制,急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掉,还是分不清换算方式。
不是没求过诸女,可惜,除了薛宝钗外,没一个能说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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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宝钗还偏不和她说,反而说什么当年治理大观园时的事,那时的探春多聪敏呀,多风光呀,多会找她的麻烦呀,递给她一本算学的书,还拿眼神撩拨着贾探春。
贾探春是有气性的人,哪受得了这个,我学就我学,等着我学会了的,看你们什么嘴脸对我。
薛、林用的是激将法,别看王国朝政事都交给了首相官僚,但银行和铸币权,她俩苦劝李穹不可交出去,为此还不得不鸳鸯织就欲双飞。
李穹自然也不糊涂,自古兵权与财权不可赋予他人之手,他又不是圣人,也不是昏君,怎么可能交出这两样呢,不过是拿捏薛林一把是了。
惜春终是不忍三姐如此的受罪,“气势冲冲”的去掀六哥被窝,恨得薛宝琴牙根痒痒,你就不能换个时候来,还非得是我服侍他的时候来?
李穹无奈只好舍了宝琴去教探春,惜春才俏脸红透着与宝琴认错:“我也不好挑别人在的时候打扰的。”
宝琴一边穿着小衣,一边哼哼:“等你大婚时,能让你入了洞房算我输!就知道欺负我。”
惜春赶紧抱住了宝琴:“咱俩可是一起的,不好闹生分,否则可在她们的手心里没好日子。”
薛宝琴嫌弃的推开了她:“别人好不好的我不敢说,你肯定是最受宠的那个,你还会怕了她们。别怕,走,我们去闹我姐姐去。”
“怎么个闹法?”
“逗哭孩子就跑。”
惜春嗬嗬发笑,两个人悄悄出了船舱,蹑手蹑脚的去了宝钗的舱室,只有莺儿老实的躺着看护着刚过了百天的小世子。
宝钗呢?
被李穹给叫到探春舱室里挨训。
“她不会,你便该教教她,你瞅瞅,她都快做了姑子了,你可忍心?”
探春眼神一凝,瞪向李穹,你这是为我出气的话?我怎么听着是骂我秃呢。
薛宝钗风轻云淡的在纸上写下元角分三个字,毫不在意李穹的虚张声势。
“求学问便是如此的,你问问三丫头,她学写字时,比如今苦不苦?她那头发,都是那时候稀松的也不一定。你瞧瞧我,学了那么多,头发不是还好好的么。”
老夫老妻了,薛宝钗还会在意李穹的态度么,就欺负小的怎么了,你越心疼我越得意,你欺负我时你怎么不说了。
探春看着元角分三个字似悟非悟:“要怎么个进制法呢?”
“以一当十,逐次类推。”
探春哎呀了一声:“不用斤、两、厘的呀!哎呀,我真是糊涂了!”
一块银元能有多重,她总在一两银子换多少铜板里打转,算得出来才见了鬼。
宝钗扔下了笔:“你那好六哥要算计上国的银子,自然不能用他们的计数了。一块银元换十角,你看好了大中小,用一二五来印数,再用咱们的角换上国的铜板去,把它们当做分。”
探春恍然大悟:“十文钱才换咱们一角,百文是一块银元,那么一吊大钱也不过是十块银元,这等同了一两的银子。可实打实来说,咱们十块银元也没有一两的银足,这便赚了差价了!”
她话音一落,就听见哇的一声啼哭响起,李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不许去!”
薛宝钗喊住了他:“少不了是宝琴和惜春两个捣乱,哼哼,谁逗哭的谁哄,想让我睡不好,她俩等着孩子闹她们吧。”
莺儿敢怒不敢言的抱着孩子来找宝钗,宝钗接过孩子拿小指一点孩子的嘴角,果然转过头来去找。
宝钗亲了亲孩子的脸蛋,对莺儿说道:“是她俩吧?”
莺儿委屈的点点头:“说要看看孩子,我便让她们看,谁知她俩竟然弹孩子。”
李穹大怒,像话么,弹坏了怎么娶媳妇呢,放开我的孩子,冲我来!
宝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解开包被看了看孩子,还好是有分寸的,诚心就是好奇加捣乱。
解开衣襟让无奈嘬手指头的小家伙先吃饭,安南当地的奶妈她可不敢用,怕给孩子吃黑了肤色。
一边喂着一边对莺儿说:“等我喂饱了后,你给送她们船舱里,就说今晚她们看着孩子睡。再敢欺负我儿子,让她俩想想她们以后的孩子,可都是我们的弟弟或妹妹,挨哥哥的打,可不许心疼。”
莺儿重重的点点头,哄孩子睡觉哪那么容易呢,一晚上又是吃又是屙又是尿,能熬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