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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这就是清真子留给素青的只言片语,那天素青哭了很久,哭到最后都把苏慈的哭声给淹没了,当她已经认清事实,师傅真的已经离开之后,她才愤然望向被她拾掇回来的那个小木椅上的婴孩,为什么她一来,师傅就走了?这之后,一直成了素青的心结,于是那晚小苏慈受尽了□,如果不是她说不了话,一定会戳着木素青的鼻梁骂:“是我叫你捡我回来的吗?那个老妖怪走了,关我什么事?”当然这只是后来木素青给苏慈讲起那一段往事的时候,苏慈自己内心腹诽的罢了,她口里的老妖怪她应该叫师祖的,这个没有礼貌没有道德观的家伙,不过也是,如果真有那么强的道德观,她又怎么会爱上木素青这个妖精呢?要说,她们可是有师徒名分的啊。

苏慈很痛苦,木素青很纠结,从此苏慈成了木素青的泄愤工具,木素青成了第二个清真子,那晚清真子离去之后,不知所踪,江湖上的人更是没有任何的坊间传闻,木素青收拾了所有的情绪,才发现师傅走了,她的生活怎么办?偌大的青衣门,师姐们去年下山,不知所谓何事,她因为年龄小,与师傅留在山中,而今师傅也走了,似乎天地间都只剩她了,现在还多了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死孩子,木素青有一种要将苏慈重新扔出去的想法,因为她才六岁啊,她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养小孩子?师傅没有教过她,她一步步地往小苏慈挪去,苏慈似是知道灾难又一次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一般,她不哭不闹,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相当无辜地看着木素青,而且当素青将苏慈又抱在怀里准备扔出去的时候,那个死孩子居然用嘴到处蹭着小素青的胸,估计是要喝奶了吧,善良的素青望着她的眼睛,软了下来,流氓是这样练成的。

乱七八糟的师徒生活(一)

苏慈被抱回来那天,木素青就要给她洗澡,因为她身上真的是太脏太臭了,包裹着她的布又黑又重,木素青嫌弃地扔到了山脚下,苏慈没有办法只好任由木素青摆布,苏慈在以前都不喜欢在公共澡堂洗澡的人,却得裸着身子出现在别人面前,虽然这个身子还未满月,于是木盆里,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将水花扑得遍地都是,小嘴撅起来,咿呀咿呀地闹着,“别过身去,别过身去。”

木素青本就没什么耐心,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照顾这个全身都是粉嫩还不足一尺的孩子,所以一巴掌啪在了苏慈粉嫩粉嫩的屁股上,“闹什么啊?地上全是水。”

好不容易折腾完之后,木素青抱着全身□的苏慈,放在木床上,得用什么把她包起来呢?木素青在青衣门各个门里转,可怜小小的苏慈,在倒春寒的天,冻得四肢冰凉,待木素青回来的时候,竟看到那么小的婴孩双手环在胸前,姿色优雅地遮住了两点,真是个知羞的好孩子。

木素青不是一个好师傅,苏慈更不会是一个好徒弟,也不知道木素青怎么养的,反正苏慈同学就这样活了下来,而且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白里透着红,其实木素青是希望她红里透着黑,因为这孩子太闹腾,太闹腾了,木素青真是那个悔,悔的肠子都快青了,四年前,自己怎么就没狠下心肠将那死孩子给扔山下去,没错,山下那颗紫檀花已经开了四个花期了,那年,小苏慈四岁,木素青十岁,四年了,师傅没有回来,师姐们也没有回来,素青吃什么,苏慈吃什么,没有牛奶,没有粗面,更不要想有什么鱼丸,很小的时候,苏慈只能进流食,木素青耐着性子给她熬粥喝,所谓的粥,也不过是米汤水里多了几颗米罢了,就这样,四年,小苏慈会说话了,开口第一句,不是“娘亲”,更不可能是“爹地”,开口只有一个字,“青”因为发音不标准,舌头没撸直,听在素青耳里,就成了“亲”养了那么大的孩子,第一次能开口说话,素青还是很开心的,于是破天荒地在小苏慈粉嫩粉嫩的脸颊上“啵”了一口,苏慈很受宠若惊,楞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小手抚在自己的小脸上,却被狠心又恶毒的木素青啪一下给拍了下来,这就是木素青,一个善变的女人,一个永远变脸变得比她屁股还快的女人。

四岁的时候,苏慈终于明白了她穿越来的这个朝代,楚国,当然,她也是只知道那个名字而已,她开始默背着历史年表,春秋战国,秦汉两晋,隋唐宋元明清,楚国是哪个朝代,“沈奇君”,苏慈习惯性地找她。

“你说什么?”木素青问到。

“没,没什么。”可是看素青的装扮,也不是战国时候的人啊?这到底是哪个朝代,苏慈估计只有穿越回去问沈奇君才明白。

四岁的时候,小苏慈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这让苏慈终于又有了做人的尊严,可是这样的尊严却总是被一个叫做木素青的女人给糟蹋,由于苏慈特殊的身份,她的身体里似乎隐藏着不一样的能量,她四岁的时候就会做饭,就会劈柴,苏慈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可是木素青不知道啊,她估计只认为这个比自己小六岁被自己捡回来的孩子特别怪异罢了,就像被她扔掉的那块裹布一样怪异。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苏慈有着四岁的身子,却有着二十四岁的智商,于是青衣门的打扫工作等等都被苏慈揽了过去。

四岁生辰那天,天空打了一个非常大的雷,苏慈觉得那天木素青那么反常,估计就是和那雷有关系,那是四年来苏慈吃的最丰盛最可口的饭菜。

“苏慈”木素青这样叫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这个名字也是因为当年抱她回来的裹布里小苏慈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锁,锁上写着这两个字,当然这个锁被木素青给没收了,白吃白住这么多年,总得要上供一点粮食的嘛。

“青”她还是习惯喊着一个字,她抬头,嘴里还包着饭,两腮股得满满的,四岁的苏慈已经学会了看人的脸色,一般木素青连名带姓地叫她的时候,都是很严肃的事情,当然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好事,因为平时她都不会叫她的名字,都是“喂”“那个”“那个谁”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师傅了,跪下磕头吧。”

“为什么?”小苏慈虽然小,可是人已经很聪明了,人家是穿越来的,别一天到晚占人家便宜。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总得有点正常的名分嘛。”素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敲着苏慈的碗,小苏慈见大势已去,为避免这顿丰盛的晚餐成为上路的最后一顿,她放下碗筷,对着木素青的方向三磕头,于是她的血海深仇从三脚上升到了三磕头,真的很杯具。

那天素青很开心,在小苏慈磕了三个响头尽了徒弟之意的时候,她趁着小苏慈没起身,又按着人家磕了四个,理由很简单,“这四年的养育之恩啊。”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那一天,小苏慈开始了腹诽大业,那一天,小苏慈第一次那么深恶痛绝木素青,对她的恨是那样的咬牙切齿,差点咬碎了小苏慈的智齿。

跪拜之礼已行,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磨练,木素青说苏慈作为青衣门第十一代掌门人的继承者,必须从小开始就得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可是对于苏慈来说,她才四岁罢了,那么多的睡眠怎么能睡的过来呢?在说了,她在以前那个朝代的时候,从来都是睡到日晒三更的,大学四年,早上的课不要妄想在教室里望到苏慈的身影,就连上班之后,早上的课从来都是和其他老师调过的,现在,每天早晨起来练功?她的“冬眠”“秋眠”“春眠”“夏眠”啊!

可是素青在三更之时就将她唤醒,练功。三更啊!小苏慈在心里骂娘,反正也不知道这一世的娘是谁。

时光悠悠青春渐老,十二岁的木素青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如此感叹到,山下的紫檀花又开了两个花期,苏慈六岁了,起初没有长开的毛发全都已经舒展过来,身高已经到达木素青的腰侧了,苏慈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这两年学内功心法学得很快,可素青,自从师傅走后,师姐也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音讯,这六年,她变了更多,她的箫麟剑已经非常的纯熟,幽柔步常常看得苏慈一愣一愣的,玄冰神功也已经练到了第七层,练功的日子总是那样无聊,于是趁苏慈学习的时候,她总是去碧水汀弹琴,那把琴也是师傅的,可是师傅一年只会弹两次,很小的时候,她偷偷摸过那琴,却被师傅发现,手都被戒尺打红了,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碰过,但是很多时候,越禁忌的东西就越好奇,于是当清真子走后,信里也并未提及那把琴的时候,素青自我安慰地又偷偷地去了碧水汀,师傅从来未曾教过她琴艺,每年师傅只会在元宵之夜和中秋之时才会弹起,小的时候,素青不懂,元宵之夜,中秋之时,不都是人月两团圆的时候吗?为什么师傅弹奏出来的曲子都那么悲伤,那样的伤痛小的时候她不明白,现在也不明白,少年,又哪知愁滋味,只待很多年之后,她再弹奏起这些曲子的时候,每根弦都扯着神经,弹一次,疼一次。

十二岁的时候,木素青终于明白有一个叫做寂寞的东西,她纵观空荡的青衣门,找寻着可以让她消遣的东西,看到近在咫尺的苏慈正在打瞌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捉弄苏慈成了她每天生活的习惯,她对这个自己抱回来的孩子总带着难以言说的情愫,就像这个时候,她练功偷懒,竟然又睡着,可是看到她那么安静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下掩盖了平时那双深邃的大眼,木素青呆呆地望着她,总觉得这孩子和自己有许多相似的地方,被自己的父母抛弃,没有根,这个世界似乎只剩她俩相依为命,以前还有亦师亦母的师傅,早在六年前,也将她抛弃了。她越想越烦躁,越想越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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