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上真的有神明,或许我们如今的世界也不过是祂们的想象具象化罢了。
而我们的一场梦,对于身体中一个微小的细胞来说,或许也是一个浩大的世界。”沐晚道。
“哪有什么神明?如果真有神明,祂们为什么不怜悯世人?不消除战争?只冷眼旁观这个血腥四溅的世界?”景天行愤愤道。
“或许高高在上的神明只能够具象化一个个小世界,一旦这些小世界开始运转,祂们也无法干预世界的运行轨迹了。
就比如我们的一个梦境中,身体里的每一个小小细胞就是一群小人儿,它们有了自主意识,想要怎么做,也同样不受我们的控制,以至于梦境的结局也未必能如我们的意。”沐晚道。
“你倒是个典型的唯心主义者呢,虽然你出身乡野,怕是连唯心主义是什么意思也不懂。”景天行感叹道。
沐晚偷偷翻了个白眼,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不懂什么是唯心主义?
如果不是这莫名其妙的穿越,她也许会一辈子坚定地做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信那些神神鬼鬼,可偏偏她穿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世界,并且暂时没有停止穿越的迹象。
两个人瞎扯了一阵子,景天行竟觉得自己的精神压力都减了许多。
他其实挺佩服这个小未婚妻的,即便她的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中,她也依然保持着乐观,还能在一点点闲暇时,仰头望着根本看不见的星空,想象着乘飞船在星际遨游。
一个盲女都能如此,那么他一个少帅,又有什么理由因为一场胶着的战事而焦躁不安呢?
或许是因为放下了心理压力,景天行当晚睡了个好觉,次日一早就找到了新的突破口,指挥着手下打了一个小小的胜仗。
得胜归来,他想起小盲女,觉得她就像是个福星,随口提了下蜂蜜,就让他有了灵感,拿下了一个重要的高地;她随便看看星空,又让他打了个小胜仗。
如果她的眼睛是好的,娶一个这样的妻子,或许会一生顺遂吧?
思及此他忍不住自嘲,他景天行什么时候起居然相信起那些虚无缥缈的气运了?
驱逐倭寇,靠的是真刀真枪的干,难不成拜拜漫天神佛,就能不战而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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