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囚笼里的人看来,小小的深深被吓到了,滚在地上一偏头,恰巧躲过了这次攻击。
奇异男子说话的声音很小,囚笼里的人只能听见他猖狂的笑声。
深深刚掏出小刀,暗藏在手心。
眨眼的功夫,奇异男子的手已经把深深的脖颈钳住。
深深疼得眼泪直掉,快喘不过来气。
手掌心的小刀被捏着。
她在等。
等一个对方松懈的时机,一击致命。
她的身形力量完全比不过眼前的奇异男人。
他的手很稳,力量重,绳索把深深绑紧,一把捞起深深往火堆走。
他想把深深绑在十字架上。
深深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她不断咳嗽着,稚气的脸眼泪汪汪。
“叔叔,能、能不能放过深深呀?”她可怜巴巴地抬头。
清澈如水的眼眸宛如天山的雪,倒映出最美好的画面。
奇异男子愣了一瞬,有些失神。
她的眼睛……真的好像,早早逝去的女儿。
此时,木屋里嘎吱声一响,里面的人推门而出。
出来的是一个病弱的女人,面黄肌瘦,身板瘦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她手抚在门板上支撑,抬头看见这一幕,缓缓走过去,唤道:“德吉……”
深深转头看了她一眼,心下一转,放弃了这次偷袭的好机会。
这里的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果能多拖几天……
说不定,她就能清楚麓山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只是单纯的族群遗迹,那么,这个奇异男子口中说的那个人,还有许许多多同他一样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件事,她不明白。
他是怎么知道她之前在麓山做过的事?
当时,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
屋子里分明没人。